我告诉你爱一条鱼,但你依然可以去吃鱼,吃鱼是为了更彻底地做一条鱼
其中的因缘,佛说,不可说.但教你看,南海边,有尾叫小平的鱼正游弋在水草珊瑚之间……
我握紧手中的电话,像紧紧拉住阿昆的手
10、每次想找人陪的时候,就发现有的不能找,有的人不该找,还有的人找不到
??给作家打了一个电话,说向他借数码相机(据说是北京的朋友帮忙买的),作家答应了
但是,我估计此时作家正在写作,作家刚好参加雨田的生日庆祝会回来,有新的感觉,又忙于写作,一点都不拉下,也算是补虚了
尽管作家好称务虚,其实,我知道,作家很用功,不信你看他写的那么多文章,是怎样得来的?只是作家有充足而可供自己自由支配的灵活的时间,看起来就显得挺悠闲
而我通常是喜欢晚上玩耍,早上睡懒觉,上午直到大约十点钟才开始进入创作的状态
——我创作时喜欢磨蹭,大概每天都需要一个较长的调情期
很可惜,这时却被散火,又要去上课
下午,充足的光线,慵懒的感觉,自然是创作的好时光,我却还是不得不要去上课
但是,并非艺术人都能摆脱来自各种社会力量或现实生活的羁绊,获得超然的自由表达
这无疑破坏了我的思绪,撕烂了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创作情绪
我感觉到的是被撕裂,而不是自己被打开
我的灵感并不像水龙头,可以受闸阀的控制,可以进入计划经济有序而理性地批量生产
既然创作的完整性已经被摧毁,当然专业化的创作也就无从谈起,还说什么搞艺术,纯粹是空谈,是扯蛋
终于,我发现了多年来自己玩弄的把戏,依然是自欺欺人,自己每一天完成的事情几乎与艺术无关,甚至截然相反,也与我的喜爱没有关系
我发现,为了解除卑微的我却更加微不足道,形同行尸走肉
有时,下午有空闲,作家要相约出去喝茶聊天,当然是与美术或绘画并无多大牵连的问题,但是多数与大艺术有关
是的,很多功夫,很多人,在对一部分开销了情绪后,就总想用百般方法,领会对方的十足
尽管对方能否承诺,也尽管对方能否忧伤,就只想控制对于对方的十足
殊不知,在你创造更多货色的功夫,旁人也慢慢地离开了你
毕竟有一天,你领会了一切的利害口角,对方也领会你真得很留心
但是,对方却采用了离你而去,接着你就高声地问干什么,干什么摆脱本人
说究竟,仍旧不领会本人犯了如许一个缺点:即使你真的很留心,那么又何苦太领会,究竟谁都想要本人的快乐,有那么一点点容纳和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