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看天,花瓣仍然在飘,旋呀旋象暖色的雪悄细无声地落下来
头顶的雾正在散去,天的颜色正一点一点地蓝起来
是美丽的吗?是美丽的吗?在我看到这些文字的那一刻,已有种莫名的感觉从那些文字中一丝一缕地弥漫过来,我分辨不清是什么,似痛似耻又好象还夹杂着恼和悔,手中一直拿得好好的武大入门票被我揉成一团抛弃,我不明白自己怎么花了十元来看这样的花,它们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也许和我有关,只是,它们是内心里深藏着的无法逃避的痛
这些花瓣这么柔这么软这么粉,可是它们在我的眼里已是血样的颜色,战争的颜色,以及女人的泪老人的痛孩子的哭喊还有许多许多人的青春——正在盛放的或还没有盛放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感到人的生命太脆弱了,如同落叶一样,在秋风一扫便逝去了
我只能在字里行间自责,因为老赵也是我们父亲中的一员,没有父亲们顶天立地的支撑,人类是如何不能繁衍到二十一世纪
关注弱者,也要想想朱自清先生笔下的《背影》,生活中的男人也是一个父亲的角色
一楼的那六户租户,全是小商小贩
有做水果生意的,有摆摊做卤味、卖小菜的
他们都是普通的劳动者,正正经经做生意挣钱养家糊口
我没有理由看不起他们
可他们很大声地说话,吐痰吐得很响
他们的孩子放了学就在坪里你追我打疯玩,他们也不说去看书去做作业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和他们交流
所以每次从一楼经过的时候,我总是很不自然,总是匆匆地走过
那些孩子,却不知道我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
他们总是很亲很脆地叫我阿姨阿姨,好像我是他们家的亲戚一般
叫得多了,我心里便过意不去
找了女儿看过的书籍、穿过的衣服、鞋子,按孩子的年龄,分送给他们
在我,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了,放在家里还占地方
孩子们连同他们的父母却不这样想,好像是一个多大的人情似的,把那感激写在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上
遇了我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家,那做父母的就会说,xx,你帮阿姨提一些,送上楼去
最记得有一次,家里的水龙头坏了,自来水源源地不请自流
我急得水足无措,女儿说,我去一楼叫陈叔叔来看看吧
小陈来了,还带了扳手
龙头久未更换,都锈了,小陈费了老大劲才把龙头拧下来,换上新的
又因为总阀门也锈坏了,关不了水,小陈是对着水换的,所以被喷了一个透湿
我很感动,连连地跟小陈说,谢谢,谢谢
小陈却笑着说,小事,小事,以后嫂子有什么做不动的力气活,叫我就是
26、我们每天都赖在河边不愿回家
所以对于阿昆的那种笑容,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