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领褂包括领和褂
领主要是连在褂里面的单衣上的,单衣也不同于我们平时穿的衬衫或者汗衣,这衣是纯白或是过去的北京雅布,与藏族的哈达一样地纯白
领是鸡冠状的大披领,一般都不绣上什么,体现了服装的高雅和不花里糊哨,这便是白族特有的一种审美视角
纽扣的扣法也比较特别,扣子钉在右肩上,一般有一对,也有两对的,与旗袍的方式很近似
右下腹背部有一颗或一双,都是中国传统的布扣结
衣背后上还有衣尾,是二尺四长的一块与头巾一色的布,或是开蓝色的,或是纯白色的,在身后飘逸着,颇似古代仕女的后衣襟
21、平时嘴上跟你说着很要好的人,在生病的时候才发现没一个来看你的,这就是朋友
先民们将沉睡了亿万年的泥土唤醒了,并且让他们站立了起来,赋予他们新的造型和灵魂,让泥土在他们劳作的双手中歌唱、欢舞、飞翔,而最终,也是愽大的土地打开了他们蒙昧的心田,启发了他们智慧,开启了部落的文明,这个民族的农业、文化、建筑等文明,开始从祖先与土地的不断亲密接触中起源、发展,并一步一步走向成熟
难怪郭沫若先生这样歌咏:土是有生之母,陶为人所化装,陶人与土配成双//天地阴阳酝酿
水、火、木、金协调,宫、商、角、徵交响//汇成陶海叹汪洋,真是森罗万象
母亲养活大了我们子妹五个,耗尽了精力,一天天地老了
头发白了;牙也掉光了,补的假牙;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清廋、单薄,连我给买的衣服也撑不起来;记忆力也减退了,2004年办身份证时,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了;我再次让她唱碗碗腔和《梁秋燕》时,那些歌曲的词她已经全然想不起来,一句也唱不下去了
母亲老了! 五一的假很快到了
我要和妻子走了,无论我们怎样劝说,母亲都不原意跟我们去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母亲给我们看她给自己准备做老衣的布料和已经做了一半的老鞋
我真不愿意看,可还是噙着泪水默默地看母亲给自己做的生命最后一刻准备穿的衣物
母亲从柜子的最底层拿出一个包了好多层的包裹,一层层地打开来
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几叠有着大圆圈图案的藏蓝色缎子布料,她说这是用来做父亲和她自己老衣的布料
说一个亲戚是裁缝,已经答应用很便宜的价钱给她做,这几天就拿去做
说本来老衣是由我姐姐亲手缝制,可姐姐不会针线活,她就找裁缝做
还有父亲的一定瓜皮帽子已经做成了,是母亲一针一线缝制成的
也是用这样的布料做的,圆形的帽子,很像清末民国初年时员外们戴的那种
父亲的老鞋已经做成了,白色软底的黑绒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