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凼子属于二道班的保护工务段,我担忧会不会遇到二道班的工人,李红勤却说不怕,遇到了就扯个把子(谎言)说过来买货色,由于何处有个供销合作社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对他说:也许,我们无法用今天的观点,去解释昨天的事情
是的,那毕竟是七十年代的事情
???但司机是最明了的——唯一的方向就是到达的方向,多年的行车经验让他把戈壁上的道路烂熟于心
夏天的夜晚,多处拱翘而起的水泥板像是张开的刀刃,一不小心就会被颠覆——试图超越它的车辆乃至一切物体
司机总是小心的,首先为他自己生命负责,其次才是我,再其次是车辆本身——我完全没有了一个生命应当具备的知觉,偶尔半路醒来,引擎轰鸣,飞驰的车轮与水泥板发出亲密厮打声
秋以路为纸,以叶为墨,将诗写满所有船坞
“我即是叫作藤野严九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