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奶奶去一个阿姨家打三朝时,我大约有七八岁时吧
我的家乡把恭贺小孩满月叫做打三朝,因为要连续恭贺三个早晨,喝三天酒
阿姨家的甜酒实在做得好,甜而不腻,细嫩可口,这种糖一样的东西给我的诱惑太大,我抵挡不住,连喝三碗,肚子圆鼓鼓的
你让我知道学生应该做些什么
我认为父亲的寡言阴郁,也应归与母亲
我不知道我这个观点是否偏激,但父亲一生受母亲重要影响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丑妻近地家中宝
母亲虽丑,却缺乏女人的温顺柔和
这几乎成了她的致命弱点
父亲母亲之间,没有爱,只有本能,有传宗接代的传统思想
父亲很吝啬,从来不对母亲笑
一次都不
作为子女,不该想象父母的私事,在中国,这是大逆不道的
而我不能不冒叛逆之名推测,那种纯粹出于生理需求和使命感的具体行为,会对一个人的性格产生怎样的扭曲,异化?
??风现在是房间的主人,掀桌上的书,坐我的黑皮椅子,霸占我的床,舒舒服服地直腰,伸腿,翻身,一场艳遇黄梁也说不定
风蓄谋篡夺了我的身份,迫使我成了局外者
我疲惫地站在走廊,想象风伸腿翻身睡觉的惬意
这样想象的结果是,疲惫感成几何倍数增加
更多的风在外面,呜呜地在空中穿梭,巨大的舌头添嗜电线,树枝,青草;一挥袖,塑料袋子,草叶和其他细碎的东西飞旋起来,天空与大地之间,充斥了一层尘土颜色
一次感冒,亲友买了一盒氨苄青霉素
我吃了两颗药在家伏案写作
突然嘴唇发麻,一向不过敏的体质,不知怎么会过敏性中毒,有些经验的我感到双手迅速发麻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