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叮咛了给常青要叮咛的话,常青给大家叮咛了要叮咛的事
见没有值得再可讨论的事,一看表已经十一点了,想着一家人不知我去了哪里,为我的深夜不归而忧心如煎,焦急中一起身却迈不动脚步
有人建议先慢慢活动活动,说是蹲久了把腿压麻了
有人主张把我送到李崖庄头,我心领了好意,坚持独自一人回家
太阳落下乡,天上的脸色淡薄,夕阳各别于日出晨阳的特殊,各别于骄阳灼心般扎眼
只需平视远处就能看到夕阳的落日,它的形势,从圆形、弧形到不准则的形势,越来越小,直至消逝
许是余晖太过醉人,落日霞隐褪后的夜色带着猩红,稳重的云层也被烧成了橘赤色
日子翻到了八十年代
原本属于生产队里的山、田,都承包到户了
不吃大锅饭了,不再是听队长的哨声出工,按队长的安排做事
那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窝蜂,做事磨洋工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田是自家的责任田、山是自家的责任山,种多种少、种好种坏,和自家的利益是紧紧相连啦,哪个不用心哪个不尽力呢
田头、地尾,尽是埋头做事的人
古人“因酒思故友,因花想美人,因雪念高士”,今夜月光朗朗,我独自行走在沿海城市的月色里,夜风吹拂着我的衣衫,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被我称作“故乡”的地方
大概这种错觉会跟着功夫一每天往日而往日,简直要多久我不领会,我只领会此刻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