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中间是一个四方形的火塘,上面有一个三脚架
绞查查见家里没有人,便轻轻拍了拍那只精瘦老土狗的头,就开始在火塘上烧起了水
火塘里的火刚好烧旺起来,绞查查的父母便回来了
他们用自己的民族语言,首先和儿子绞查查交谈起来,知道我是他们儿子的老师,一下子非常亲热起来
辰时由堆栈爬山,晨露犹然,山雾融木樨奇香,湿游客衣,由此人衣共沾香
未进山中已是老树横生,乱花迷眼,青苔布阶,人来人往亦不减宁静之感,是幽者,使民心幽而不问人情冷暖,道也,天然也
曾经为自己的虚伪内疚过
朋友对我说:“忧缘,能剖析自己是可贵的,但不要说自己虚伪
迫于形式有时我们不得不做一些表面文章、做一些虚情假意、做一些损人利己的事,但你仍不要看自己是虚伪的,在这个世界如果连你本人都不能悦纳你自己,那还能指望谁呢?”听了这些我不再内疚
但是那种不真实的我真的无法让自己接受
生命算计着生命,生命排挤着生命
而这些文字里都充满了人情味,除了让我感到温暖还让我感觉到这里是我心灵停靠的港湾
此时走在春雨里,你会感触春雪水内里的本人,犹如细嫩的叶子一律苍翠明亮,犹如早开的朵儿一律自然纯洁,你不须要洒脱的衣衫来装饰,也不须要伞下的慢歌来映衬,你即是春天的格式,你在清旷的春雨里品读到天下间的宁静,那宁静确定是一首大美的诗句
说起张兰老师,我心里除了尊敬更多的是对她有一种姐姐般的亲热
记得六岁那年,到学校报完名后,校长指着旁边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老师对妈妈说:“这个张兰老师,一年纪二班的班主任,刚分到我们学校的
”接着就有一个清脆的声音落在我面前:“啊呀,这娃娃好可爱
”随着话音两个细滑的手指在我脸上轻轻捏了捏
接下来大人们聊了些什么,我已记不太清楚,因为那时候我正奇怪地想着老师捏在我脸上的手指为什么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