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每句话反面都随着疑义、指摘、指摘,两部分最后耷拉着脸吃完这顿饭
她们的负能量太宏大了,宏大到我连途经她们身边都踮着针尖,轻轻溜号,唯恐引爆这制止到顶点的气场
安静的都会在目击了人们一天的劳累之后,渐渐归属宁静,暮色中弥撒着宁静与宁静
出门的鸟儿在享用了一天的清闲之后,叽叽喳喳的归了巢
躲在树叶下的鸣蝉,还在引吭呐喊,开释着它们那无处安置的痛快
开始的刹时是怪僻的宁靖,遽然间,凌乱的脚步声、哭喊声、狂叫声搀杂在一道,像海浪普遍澎湃扑来
我呆坐在床上,半天没有领会爆发了什么,遽然间赤着脚就往外冲
一切的人都冲出了房门,在暗淡的楼道里,大师推挤着,反抗着,乱叫着,陈年的地层在咱们脚下动摇着,犹如整幢楼都安如磐石
就是这样一棵让我欢喜让我忧的红李子树,二哥居然要砍掉它,而他的理由竟然是成熟的李子落下来时打碎了他房瓦
其实先前二哥的房子离李子树还有一段距离,可是二哥的房子象长了脚似地,一年一年往树下长,终于把脚伸到了大树脚,于是在某个下雨天的早上,二哥在他婆娘的怂恿下,操起篾刀爬上树,要砍斜到房上的树枝
枝上满满当当的青李子,再过两天就会变红的,起码能换十斤盐,砍了真可惜
但是二哥不可惜,因为树是父亲的,没分给他,于是他抡着刀就砍
父亲急得跳脚,喊他,莫砍莫砍,你这个败家子
父亲干着急没办法,父亲岁数大了,力气衰了,二哥敢不听他的话了
看到父亲急得要掉眼泪,十七岁的我也急了,爬上树上,阻止二哥砍树
二哥轻蔑地看我一眼,抡起明亮的篾刀,一刀一刀砍下去,树沫飞沫,梆梆的声音听得人肉痛
我操起一根竹竿,二哥砍树一刀,我就捅他一片瓦
二哥急了,要拿着刀爬过来找我算账,我一竿子捅过去,把他捅到树下,唉哟连天地叫唤起来
母亲这时候便出来收拾残局,和他婆娘一起把他扶回房去
我花这么长篇巨论的去说明外婆的每个儿女,每个后代,只是想证明,这里面没有一个混得好的,所以外婆明显找不到任何一份寄托
他这些年努力奋斗的结果没有给她换来安享晚福的机会,倒是让他老来越发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