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不解离愁,更不知回家的滋味,只能在故事中让自己的心一次次潮起潮落
曾经看过一篇小说,一位女知青在插队时带着一支竹笛,常常在黄昏时,带着村里的那个小孩坐在草原上,对着空荡荡的天地吹她最心爱的《牧歌》,吹得满眼泪水
那个小孩和她学吹笛,可总是掌握不好自己的口型,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
后来,她返城了,那个小孩也上了大学
许多年后那小孩收到了她的一封信,信中说:我想明白了,吹笛时的口型跟我们说“回家”的“回”差不多
天井里的文旦季春末就着花了,杨梅四月份就截止挂满了枝端,青青的一颗颗,摘下一个放入口里,让唾沫将它吞噬
酸酸的是回顾的滋味
想起你已经最爱好吃杨梅,我想摘下一袋寄给你的,纠结了长久,我把家里客岁秋天捡的一片落叶放进了封皮
所以,我把秋悄悄寄给了你,捎上了我的一份辛酸与无可奈何
时光在空阔的高处停滞下来
这样的一种时辰,西部天空的阳光悄然射入林间,洒上草地
我在沉寂中看到一双恍若时光的清亮眸子
这样的一双眸子,映衬着草甸子上的自然景观,星星和月亮、云影和太阳……其实时光也成了草原,日升月落,云雾缭绕,远远地看过去,只有天地,却没了时间…… 荷叶坪上,旱荷遍地
虽名旱荷,在我看来,却与水中的无异
漫山遍野的荷叶,像许多年来我们置身人群中的探寻
梦里可以梦见的,在这里见到了,那么清爽的天空里,若有若无的香气经由人的肌肤渗入心底
在广袤的四方岭上,如画的烟缕和如雾的薄梦早已渐渐散去,林中空地上,许多人和事的面孔可以由此看得清晰
山
我领会,她领会我不长于做家事,更加是起火
首先,她是怕葛教师小瞧我,尔后,她是出于规则,以及对我人家人的爱好和敬仰,而后到此刻,固然葛教师对我极好,她与咱们合家人也都极熟习了,她仍旧如许,却是一种风气了
我的心灵在流浪,我的心灵没有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