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纪俄国思想家文学家高尔基曾说过:思想是人的女友,他唯独同她永不分手
只有思想的光焰才能照亮他路上遇到的障碍,揭开人生之谜,解除他心中漆黑一团的混乱
她用锐利的目光观察一切,并毫不容情地阐明一切
很久以后,另一个夜晚
他又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沉默
他皱着眉,看着她奇怪的睡姿,他想把她扳直
她醒了,彼此对望
这目光,蕴含着无限温存,还有克制
他缓慢开口,我要走了,两月后,日本
她说,知道,她倦坐在床边
她开始哭起来,不再是从前无声落泪,是歇斯底里
他伸手拉她,把她拖到自己的怀里,她听任他摆布
他抚摸她,亲吻她
闭上眼睛,陪她一起哭泣
她不停的抽泣
她说,爱你,比爱任何人都爱,想找个人来忘掉你,却做不到,只好沉默,把一种切肤之痛,放在心里
他突然像一头受伤的狮子,低吼,你错了,你以为只有你一人会难过?我何时不在想那些无法改变,会给彼此带来伤害的事呢?多少次,我想放弃,想离开,可看着你的脸,我说不出任何………… 她说,所以,所以你就放任我为你一陷再陷,陷到不能自拔
却仍要离开,你太自私! 他说,这个世界上有些事很不公平,比如爱情
终于,在他怀里,她的呼吸逐渐平静
终于,她明白,这个男人,在她一生中注定要给她带来幸福,还有巨大的伤害
她睡着了,是微笑着的,一个完美的弧度
最后那几天,气温几乎是一下子冷下来
她在他身边躺下,紧紧的靠着他,她让他的身体想要她,却又让它孤独,并且永远记着这样的孤独
永远
她什么也不说,也不说痛苦,她任由这种痛肆虐着自己,她曾疯狂般的爱过他,而现在,变得没有未来她只能爱这种痛苦的感受
她用很低的声音哭起来
她说,想哭,没办法忍住………… 他们不再看着彼此
窗外很黑,很安静
灯光忽明忽暗,静止的街道没有行人
显示器开着,幽幽的蓝光
空气湿而粘稠的布满了冰冷死亡的歌声
她靠着墙,喝着一杯水,没滋没味
她突然微笑,坐下
她仍喜欢在深夜,在网络浇灌着一朵朵灰色的花: 你一定在那温郁的地方 告诉我那儿的月光 那儿的日光 告诉我细风是怎样吹散樱花 鸟儿是怎样痴恋着朝阳 我曾合眼睡在你如梦的歌声里 那温暖我似乎记得 又似乎遗忘 …………
突然,妈妈想起过几天便是我四十岁生日,七十八岁的她忍着风湿关节痛一瘸一拐的走到自己柜子前,打开衣柜,从袜套里拿出六百元半新不旧卷得如喇叭筒一样的票子给我
见母亲拿这么多钱,我死活不肯接,我深知道妈妈平时没经济来源,这六百元不知多少个月才积攒的,便对她老人家说,这钱就留给您慢慢享用吧
她见我不肯收,便一个劲的往我手上塞,我这人脾气有些古怪,讲了几句真心话,若人家还不听的话,心里就有些恼火,调也高了
一天早上,下雪了,推开门,看着大雪覆盖的乡村原野是那样静谧,那样无暇,我便想出去走一走,感受一下书中踏雪寻梅的那份诗意
他们走了
我自己坐在堂前肥硕的芭蕉树下,看着掘地垒石的流杯渠模型,恍然回到了前生,那一世,我该是他们堂前的使唤丫环吧,在他们捧杯比诗赢棋睹赋时,为他们捧杯磨墨,为他们红袖添香,因而也感受到了书墨灵气,此一世才不爱金钱只爱山水;爱春服既成,三五好友同游的生活,思古成癖,崇尚清淡,爱书如命吧
魏晋风骨,建安文章流淌在我的血脉之中,世俗的一切,于我不过是人生的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