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球上最快乐的一件事,即是当你拥抱一个你爱的人时,他果然把你抱得更紧
在我的家乡,一般都把给自己起名字的男人叫做老干爹
我的老干爹是丽江人,纳西族
那时候,我上小学二三年级吧
老师刚刚教会我们“上学歌”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每天,我哼着这支歌,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快乐的百灵鸟一样,从家里飞出来,再踩着同样轻快的韵律飞进学校的大门
我是母亲生命的藤蔓上结下的最后一个瓜
来到人间时,我的两个哥哥、两个姐姐都已长大,离开了母亲的怀抱
打我记事时起,在那个100多人的小村子里,只有我和母亲相依为命———我的父亲,数十年辗转在距家二三十公里的乡镇上教书,一般一个星期才骑自行车回家一趟
家是你累了,你受伤害了,你哭了,你不称心了,都不妨回去的场合
家是咱们首先的回顾,也是咱们最后的到达,让人有种“此安心处是我家”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