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死神擦肩而过 生活的挫折,人生道路上的坎坷渐渐让我学会抱怨
抱怨父母没有给我留下万贯家私,抱怨父母没有给我留下显赫地位,抱怨父母没有给我一个超人天赋
我是那样平凡与平庸
于是,生命的光环在抱怨中失去色彩,而我也像上天的弃儿一样在悲苦和哀怨中咒骂命运的不公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也许,我还是无法发现生命的珍贵和活着的美丽,体会不到活着的幸福和快乐
仍在平庸和怨天忧人中度日
那是一个春日,温暖的风回荡在天空
朋友和我懒洋洋走在公路上,任由柔和的阳光抚摸着我们
突如其来的灾祸总会毫无征兆的发生
我听到刺耳的刹车声,一抬头,竟看到朋友在空中轻轻飞起,像婴儿被大人抛起一样
接着在空中变换出各种动作,竟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在远处的地面上
泛起的阵阵尘土将一动不动的朋友覆盖
那一幕就好像看电视一样,我一直以为那是幻觉,以为是在做梦,交警、医生急促的脚步声,朋友家人呼天抢地的痛哭声,都是异常清晰响在耳边,却又好像虚幻的在云雾中,遥远而不真切
过了很久,我都不能思想,没有意识
既不感到恐惧,又没有悲哀
好像一切都在做梦,一切都是电视中的情节,距离自己很遥远,很遥远
朋友不再有欢声笑语,已经不会喜怒哀乐,那鲜活的生命已离他而去
遗忘将记忆渐渐淡化,曾经有过的惊呆,恐惧,感慨,都已放在心灵深处
朋友在死神来临时的痛楚、惨状,还有他给我的记忆都流逝在岁月的风中
当我再回忆这段往事,除了感到像轻风一样的哀伤和感慨之外,还感到一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幸运
这是朋友给我最珍贵的礼物,以生命为代价
我和朋友走在同样的人生道路上
而死神轻易的剥夺了他的全部,包括他的生命,而我还活着,还可以欣赏美丽的四时,享受世间的风花雪月,品尝着美味佳肴
即使我穷的一无所有,我还活着,还有令多少人羡慕的健康和青春;即使我处在社会的最低层,我还有着活着的尊严和快乐;即使我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我还有着劫后余生的欣悦和平凡中的幸福
和那些失去健康,失去尊严,失去幸福的人比较,我拥有多少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除此之外,我还有前途,还有希望,这又是一种怎样的幸福
我感谢太阳给予我最慈惠的光辉,感谢月亮给予我最温柔的月色,感谢自然给予我柔和的春风,洁白的冬雪
和我那个已在天堂中的朋友比较,我还有什么理由去抱怨,活着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惠
感谢你上天,阿门
/> 我的故乡在鲁西,村庄呈长方形,东西长,南北窄,八百多人的村,看上去不大不小的
村落没有什么特色,典型的鲁西农村的样子,到处是杂七杂八的树,树隙间是七高八低的院落
村中央的老宅一般都不大,多是几十年的旧房子,除了底部四角和门窗用砖砌成之外,其余部分一般是土坯填充的,看上去或青砖或红砖,在土坯的映衬下,犹似在诉说鲁西农人的诸多过去
最近十几年盖的新房子,大多在村周围,特别是村北十几年前新僻开了一条街道,沿街的北面简直如雨后春笋般齐刷刷冒出一片宽宅大院,那一定是经过村干部规划了的,院宅与房屋的高低大小全是一个标准,最差的也是全砖的,高级一点的外墙或用沙灰抹了或贴了白色的瓷瓦,胡同与大门也都出奇的宽敞,是可以出入三马车的
无形中一条街道将村庄分成了老村和新村
老村里住的多半是老年人,他们操劳了大半生,把更多的希冀和满足放在了给儿子在新街北面盖一处标准的好房上,即使子孙满堂了,他们也都不愿跟随子孙们去过,感觉守着老宅就像守着自己的灵魂,在老宅过得舒服、踏实
新村的人们当然是以年轻人居多,他们多半不再死靠那几亩地过活,规模种植棚菜的,批量养殖的,出外打工的,而且即使种田他们也早已超脱了父辈们的劳作方式,从种到收一条龙的机械化,最明显的佐证就是新村里机械多养牛的少,而老村里养牛的多机械少
新村老村还有更多不同呢,明显的新村电话、电视、摩托车要比老村多,简直所有的衣食住行都似作了一次有意或无意的分割,但相互却并无多少怨言和鄙夷,更多却是关爱、欣慰和默契,这就是我的故乡留给我的永远的青天无怨厚土情长
出村向东、向北便是全村人赖以为生的土地,最远的地方离村有5里
这里的土地是典型的鲁西黄土地,质地肥沃,只要雨水充沛,随便丢粒种子就能长出旺盛的庄稼来
上世纪六十年代高梁谷子种得多,八十年代土地承包到户后种棉花的蔚然成风,而近几年大搞种植产业结构调整,果林、棚菜冒出一大片,没有谁在搞单一的粮食种植了
特别是冬暖棚,前几年就已形成了规模产业,我的故乡人依靠勤劳和智慧,使其成为土地增值的桥梁,创造着前所未有的财富
村人们经常有人告诉我这几年家乡的变化之大,是冬暖棚起了绝对的作用
记得在我少小的时候,故乡人年年为水发愁,涝了无处排,旱了没机井浇,总是靠天吃饭
如今机械清挖的沟渠四通八达,合理配置的机井遍及田间,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旱涝保丰收’
肆虐的水、吝啬的水不再成为村人的最大忧患,水龙王好像也奈何不了我的故乡人了,生活变得安宁,年景变得丰润
某种意义上讲,也许水才是故乡人的命根子,这是只有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人才能切身体会得到的
不论我离开家乡多久,走得多远,就像一只高飞的风筝,而那魂魄之绳永远连着故乡的一草一木
刚发端的功夫,很多的人都说,此后确定要让谁人很聪慧的人养谁人很笨的人,起码浑家要帮他娶下
本来这个故事往日我该当都有讲过了
然而有局部没讲的即是
试问,即使你的爱人对你说:“抱歉,我很烦你,我仍旧不爱你了”你是什么体验
我飞快地把他诗人的口语手写下来
现在读起,一切还历历在目,如翻开了影印的书籍
那些画面如闪光的清露,沁人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