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她会牢记,大概她早已忘怀
大概她会看到,这一字一句都是为她而写出的心声
大概,由于我爱过她
她就不复那么简单的和我说着那些话语,怕再给我一次不需要的妨害
而我只想说,那夜她残暴的格式,仍旧向我借一个衣架时
仍旧的冷艳,仍旧的残暴
此后这不普遍的相貌让我的内心长久的留住的是一个如实的,不一律的她
竹亭反面即是石板门路,也是一条通往山上的小路
这时候,从石板门路走上去,会创造石板、门路,以及石板两旁的竹树林形成的局面,也是十分的时髦
更加是两旁的竹林,夏季的来由,时常常有鸟儿飞来落在竹树上
现在,我们真的长大了,自然也明白了许多的事理
因而,每每怀想起常被我们拿来逗乐解闷,现早已化作大槐树下一掊疏松的黄土的阿贵爹,心里便会有如刀绞般的难受
精神与灵魂的长久漂泊,使我对故乡的追寻与归依有了一种深切的领悟和体验
我终于理解了阿贵爹,理解了他那源自灵魂深处的,深深的忧郁和孤独
理解了他对真正的故乡,对祖先遥远的生长之地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神往和渴望
在我的故乡滇西,有半数以上的村寨或家族,说起祖籍,都是南京应天府大坝湾柳树屯,小地名是个点兵的校场
但据我们家族的族谱所载,却有小小的出入,是应天府的“大槐树”,小地名叫“老鸹窝”,与阿贵爹古歌中所唱的完全吻合
在外面的一个小面馆,我们三个围坐在一张小桌子上
老大要了碗刀削,丽知情达理的叫了碗小面,我也很温和的说了声:和她一样
老大坐在那儿,刚才的兴奋荡然无存,很落魄的嘀咕
其实这世界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骗局,只要外界不告诉我们事实的真象,我们就宁愿在错觉中不回来,因为被骗的只是那些经历,我们无力挽回
正如老大的衣服,如果不是我们以17:35的悬殊价打击他,他恐怕以后一穿上这件衣服就会兴奋的想起这份划算
我们的真诚可真的害了老大,打那以后他一穿上这件衣服,都特别郁闷,如穿上件囚衣般沮丧
而我正好相反,兴奋于每次抚摸,哪怕满身汗渍仍然恋恋不舍,因为这衣服上面不仅凝聚了划算,还有一份爱情的萌芽
如果这种被骗只是一时的过程,我们又何必守着事实的真像痛恨不已呢?这点感悟在我以后的感情中很有指导作用,几乎算得上座右铭了
那时候,村里跟我一般大的孩子有七八个:和平、喜子、大德等等,其中还有瘸着一条腿的得才
得才虽是个残疾,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但不管我们到哪里去玩,他都要相跟着,我们的腿脚好跑得快,他总是跟不上趟,就急得在后面大喊大叫
等我们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