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白糖,偶尔一个伙伴曾送与我正如其名白色的,然而并不是纯白而是身上还染着傍晚与晚上的脸色
我常常自封为“三花铲屎布告”
九、以前的我伤心就哭高兴就笑现在的我却总是笑着流泪
失去平衡能力的爱情,是找不到满意归宿的
得意敲响仲春柳,窗口担起了仲夏花,山川平静了小阳春相思子,人命寰球开放了烽火作品
在家听了一天的梵音《大悲咒》,很纯净的音乐,使我烦躁的心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