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验的人一听铃声的缓急,就会知道是大鱼还是小鱼;铃声太急,咬的鱼不会很大,反而响响停停的,十有八九是大鱼上钩了
我历来没有真实醉过
干什么事都未曾浑身心底加入,上课听不进去,考查会合不了提防力,跟人攀谈漫不经心,步行撞电缆杆,动不动就往沟里栽,连做梦都是稀里费解,没根没据
旁人老说我活在梦里,本来凑巧差异,我老是醒着,偶然才投入某件事,做做梦,但过不了两天又会遽然醒来,所以干什么事都见异思迁,前功尽弃......
清明时回乡下老屋,柴门院落依旧,如今大妈一家住在老屋,一切维持得好,少年时植下的石榴苍翠欲滴
我推开院门,便看见了燕子,箭一般掠过,如同闪电照亮了童年的天空
一个真实生存的人,有些风范,有些内在,本人过着本人觉得有意旨的生存,同声也很卑鄙,反抗,控制在一角的天下里
我是中途加入一场酒席的
这个城市,盛产醇厚绵长的金威啤酒,金威啤酒喝多了之后,人的话语通常源远流长
人在跟前的,勾肩搭背叽叽咕咕个没完没了,以示亲热;人不在跟前的,则手机接二连三地打过去,打过去,用含混不清的语言强烈要求接听电话的人,务必要赶来,喝酒
没有理由,喝酒就是最好的理由
我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撇下与我一起采访某个行业的小老板的同伴,撇下一餐计划内的盛宴,在夜色中匆匆忙忙赶到城市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家名叫“彝人制造”的云南餐馆,加入一场酒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