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于规则与他打一个款待
他轻轻一笑,用难以掩盖的忧愁去凝视那所屋子:唉!屋子又倒了一坪了,不领会何时会十足倒了呢?倒了也罢,我也不必再来了
他犹如忘了这边必定是被忘怀的
企及的境界
我可以去看任何一块土地,凝视长出来的所有植物,观察生存着的所有动物,给一切押上韵、配上乐
多少年以后,当所有耕作的人还只懂得计算从大地上得来的种种赚了多少钱时,我早已洞悉一切,成为了真正的“大地之主”
我不只关注我所托身的白屋的屋顶,而关注整个天空,明白那里的玄黄更迭;我也不只在学校的两亩薄田里转悠,我了无牵挂,阅尽尘世的日光月色,却像在自家的庭院里散步
我想,大地作为最本真的一种存在,除了敬畏我们不知还能如何?! 有两亩土地的人会被隶使
要是一亩也没有了,我的大地是整个世界
太阳出来了,北风更大,铁皮房顶首先升温,落在上面的雪融化了,滴滴答答的水像委屈的泪,流满了排水坡
向阳的地方,美丽被温暖“出卖”成原来的样子,像一个梦般若隐若现
秋后来不及睡去的一抹绿,逐渐露出土地的残雪,朴素的黑白分明,像奶牛身上的花朵
这是从局部导向十足,从一定事例导向普遍事例,以及从部分导向世界的推导进程,它是以体味和实证动作普通,并从普通中得出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