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听筝,婆娑一城迷雾
二天清晨,我起床后随远房叔叔刚刚围着小村走了一遭,村东又传来一阵“蹦哧蹦哧”的声音
“蹦哧”声中,一个年轻媳妇也骂得悠悠扬扬
远房叔叔说了一声:“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婆婆是村子里骂街的高手,这儿媳妇刚刚娶过来两年不到,却已经快出徒了
”之后,他告诉我是村东头顺子家大棚里的黄瓜丢了,昨天夜里一下被人偷去好几沟,顺子媳妇在骂街
这时候,我听到了一句村子里女人们骂街的惯常用语:“我操你妈哩……”
要上车了,老舅拉着母亲的手不放,呜咽着说:“你不能多住一天吗?咱这年纪能见一会就少一会了……”,妈妈也流着泪说:“孩子爸离不了我,今天说好要回的
得走~”老舅无奈的慢慢放开母亲的手,浑浊的老泪止不住的往外涌流,妗子也是满脸的泪说:“她姑呀,明年春天可再来
你哥身体好的话,俺老俩去看妹夫
”母亲点点头
我们坐进车里,老舅从表妹递过来的人造革黑提包里拿出了一条大前门的香烟递给司机师傅,用袖子擦擦泪说:“烟不好,你别嫌弃
”我知道这是大表弟给他买的他没舍得吸
司机师父忙推辞,无奈车门已被关上,只好发动车子,妈妈泪眼婆娑望着车窗外的亲人,望着村街上送行的乡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老泪纵横,呜咽失声……
纪……不久前,在一部电视连续剧中听到有歌唱道:“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不
新学季,新发端,有的是本领,有的是劳累,也有的是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