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啊,在北京想家,在家想北京啊
”
显然,有一丝淡淡的喜悦掠过杜甫的额际,旋即,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命运似的,内心巨大的孤独又一次将他置于荒草丛生的幽幽小径,徘徊不前
葫芦秧
秋天,我们把干枯了的胡芦秧扯下来,用剪子一段一段剪成烟卷状,专等年三十这夜吸
烟头红红,一明一灭,还有一股甜丝丝的味,觉得比真烟还高级
除夕夜,我们不单放鞭炮吸葫芦秧,还要熬年五更
夜
我睡不着了
我的心跳和脸上的温度一样,让妈妈担心着
妈妈说,是不是很疼呀?是不是医生没有看好呀?我没有说,我是因为窗外的他
说起来我本人也不太断定,历来也没有跟人说起过这件工作
但它却却实实是我的一段回顾,几十年往日了,它仍还生存思维里
不过越来越淡,越来越朦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