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啊,那时这样感叹着
一切都在悄然改变,却再也遇不见心中那百分百的女孩
有几何人,说着无所顾忌的流言,在万籁俱寂之际,两眼目视心腹列内外的动静,只为等候你积极的安慰
几天后
我去找谷雨,想给他个欣喜——两张去大堡礁的粮票,我为他在利物浦拍的像片获奖了
冰冷的时节,一道到和缓的南半球看大玳瑁然而件放荡的事
即使说恋情是一场戏,那么伶人长久是笨蛋,听众无非是呆子,惟有集剧作者和导演于一身的是天性
此刻,伶人向听众谢幕——按照编剧和导演的志愿演了一场精粹的戏
天性的掌声音起来,呆子的面貌笑起来,笨蛋的泪液流下来
剧终拆档,将来再会,形同行人
出了德州,过程沧州,振动了两天两夜之后,过程山嘉峪关,加入一片荒凉的旷野,一眼望不到边,无边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