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起,急步离去,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停足回望,只道内心默念:再见,今晚沉迷的南湖;再见,我此生最心动的你;再见,你我回不去的过往;再见,那个储蓄前忆的我;再见,那个我触不及的你……转眼,我便消失于你的人海,再也无迹可寻
十八溪之首,为名如其实的清碧溪
睡梦中的海怡猛的从床上坐起,闭着眼右手摸向枕头底下,没有摸出什么东西,起来走到客厅里,夜灯发着幽幽的绿光,海怡光着双脚,轻轻地走在木地板上,走到茶几跟前,寻找,没有发现手机,抬头看,妈妈站在卧室门口正往这边张望,海怡直起腰走到母亲身边轻声的对母亲说:“妈,我把你吵醒了吧?没事,去睡吧
”海怡母亲也轻声说回答:“昨天你们从医院回来到二半夜,快去再睡会,别把你妹夫吵醒,他这几天又工作又跑医院的,累的血压高了,让他多睡会
”
扯着扯着就远了
雪落无边的日子,我们就去路上踏雪而歌,我们会高唱所有可以回肠荡气的曲子,高唱“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唱得动情、放肆、而又寂寞--整个的世界只有披雪而立的老树在不动声色地静听,只有银装素裹的南山在一动不动地静听,只有我们自己的两片耳朵在清音自赏
吼累了,爬累了,就靠在树上,点一支烟
火柴头小小的光焰在我的掌窝里踊跃着,在四面的雪山之间跳动着,烟头凑上去,跳动就停止了,火焰和烟头似乎在拥抱,又似乎是在热吻--就在这冰天雪地的“康德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