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看到我,很是惊喜,因为每年回去,不一定都来看她老人家,有时事情太多也就忽略了
姥姥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时,妈妈已经开始帮姥姥洗涮了
姥姥看到心疼了,边唤妈妈,小妮呀!不用慌,刚来到,歇歇再洗晚不了
边对我说,瞧你妈,一辈子就是穷干净,每次来到放下车子,就是这样的洗呀涮的
人老了,也不讲究这些了,看她家里地里的忙,还要照顾我和你姥爷,真是可怜她,六十岁的人了,没闲着的时候
唉!若不是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拖累着她,她也轻松点儿
你说人家多少好命的,孙男弟女一大群的,有个病了灾的,嘎嘣还就死了
越是象我们这样命孬的,越是病病殃殃的,不死也不活的,给孩子造罪呀这是
有时真想弄包老鼠药一吃算了,可又想想孩子们这么孝顺会受不了的,也不能给孩子丢那面子不是……听着姥姥的话,看着一刻不停忙碌着的妈妈,我流泪了
我能理解姥姥,像理解妈妈一样,那是轮回的母爱情怀,她是心疼自已的女儿,恨自已老不中用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安慰姥姥,只说,姥姥别这么说,有你们的健康长寿,才有我妈的开心快乐,再累她也是高兴的
明天就是六一儿童节了,爸爸妈妈由衷的为你高兴,有些话也想给你说说
几十万名毕业生和几万名在校生,在书法上有一定功底和造诣的人,恐怕不只启功一人吧?为什么不能让他们来书写校内一些题名呢?启功的一枝独秀,剥夺了其它学友和校友的表现机会,让人觉得北师大院内有一种沉寂,一种古板,一种墨守成规
恰如一桌宴席,桌上十二道菜,有十道菜全是满族的烤羊腿,做为食客的你,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一个花园里
只有一种花,不知道是花的悲哀,还是人的悲哀? 北师大的正门,坐北朝南,堂堂正正,方方端端
有毛泽东遒劲的题字,有现代化的合金栅栏
但不知从何时起,这座正门却“门虽设而常关”
人们进出北师大,都要从其它的侧门通过
正门成了一种摆设,一种象征,一种威严的学术象征,一种不可逾越的权威象征
在我的眼里,它是一副严肃的面孔,一副古板的尊容
站在北师大的正门前,我想到了清朝的闭关锁国,想到了故宫宫墙和万里长城,想到了晏子使楚时楚国人的狭隘和故作聪明
从侧门进出,让人觉得北师大高高在上,让进出的人都低人一等
大门紧闭,阻住了车辆,也阻住了行人;阻住了愿望,也阻住了思想
容不进世外吹来的风雨,也容不下高原上飘下来的彩云
紧闭的大门,禁锢了学子的脚步,也禁锢了人们的灵魂
院子再大,也走不出孔子、孟子,走不出李白、杜甫,走不出沙士比亚和普希金…… 北师大,什么时候能放飞你的思想?什么时候能敞开你的大门?
6、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爱,不是恨,而是熟悉的人,渐渐变得陌生
我坐月子时,大哥和大嫂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