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是在滇西北莽莽群山中的一个小村落,背倚高山,面临荒原
在群山间,老家人祖祖辈辈耕耘着一大片呈阶梯状分布的田块
也有一些开垦出的山地
老家缺水,种田很艰难,加之水土也不养人,除了包谷、大麦、苦荞、洋芋等旱地作物长势很旺、产量颇高外,水稻产量老是上不去,一亩水稻也就打谷子几百斤
那些在山外坝子里平畴沃野的水田,一亩田可以打一千多斤,有些甚至达到了吨粮田,那是可望而不可及啊!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春风已吹遍了神州大地,可老家人一年四季还在那几亩薄田里耕作,但粮食仍是不够吃
每年春天一过,就要进入夏荒了,有些家户开始借米借面
只有为数不多精打细算的人家粮食够吃到秋收
在村里,我家是比较特殊的,因为教书的祖父有一份国家粮,一个月可以用一角三分八的价钱买三十二斤大米,可以解决一点难题
然后再到街上高价买一些大米,添上一些麦面、包谷面,做成两掺饭,也可以勉强度到秋收
在那个清汤寡水的年月,人们的肚子老是饿得慌,饭量也总是特别大
记得年幼的堂弟总用一只小汤匙敲着瓷碗的边高声叫道:“又是‘面面饭’,我不吃,我不吃!”在那个年月,我始终认为,种田人买粮吃,种田人吃不饱,这是农民的无奈,也是农民的悲哀啊!
春风吹送,因为绿了心田,碧了湖水,拂动的柳丝,倒影水中的婀娜多姿,印象镜中如月的梦境,春风袭来新春年少,一如水中月,镜中花
走过春天,一如相伴古筝弹奏的夏雨轻抚着窗前的棕枝,清涤着树下的花草,也轻轻抚摸我多愁善感的如雨如泣的愁丝!
人生如戏,太平喧闹,演绎了几何似水时间的故事,保护了几何白云苍狗的功夫
不如守着一颗清心,倚楼听风雨,淡看尘缘如梦
我忽然感到,爱也是痛苦的
20、生存中,你大概会跟成千盈百部分重逢,甚或是相与,外表上迎来送往,一团和缓,却从未有过符合感
不管多熟习,都感触那些人不过生掷中的过客,在心地里,从未接收过她们
也即是说,你的身边从来很嘈杂,但你一直很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