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还小,小到才蹒跚学步,刚会一拽一拽地走路
时间估计是刚刚入春,我还穿着棉袄棉裤
乍暖还寒,万物复苏,鸟窝里的雏鸟羽毛未丰,正是掏鸟窝的好时候
我跟着伯伯家的大哥等几个孩子偷偷溜出村子跑去沟北的王庄,那里有棵大槐树,上面有个很大的喜鹊窝,为了掏它,他们已经瞄好多天了
其时,大沟里涨满了水,可能是因为我小的缘故,在过沟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结果自然是棉袄棉裤湿了个透
当我满身泥水抖抖嗦嗦被大哥抱回来的时候,怀里还紧紧抱着一只刚刚从鸟窝掏出来的小喜鹊
18、烦死了,能不能不要在下雨了,整个人天天都湿哒哒的,感觉要发霉了
但是留给此在的是咱们只牢记她们的一点点过往罢了,功夫久了以至不牢记她们已经的有,也不牢记她们某一天的消成仇消逝后的无
那一刻,安静贯穿了我俩,像耳机贯穿着音乐和人耳,咱们心中有数
是啊!人是微小的,在咱们出身的谁人小山村的人更其微小
牢记有一句诗,大概是说有功夫单薄特殊深沉,那种微小带给我的虚空就特殊的深沉
对于生来就有并且挥之不去的微小,敢问她们的路在何方呢?
聚与散、快乐与辛酸、悲观与蓄意,假设咱们承诺品味,句句都有味道,句句都是生掷中不行或缺的
魏得胜的文章看了很多,杂文散文随笔和小说——早期一篇农村题材的小说并不喜欢,觉得粗了些
去年写的则已完全不一样,但只是在信箱里看了些片断,黑幽默冷讽刺那一类的
遗憾的是后来联系得少了些,那篇小说写完与否也不得而知
随笔和散文虽然时常看到,不过大约也写得少
他以杂文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