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解:一个新时钟放在两只旧钟左右,滴答滴答一分一秒地走着,一只旧钟对新钟说:“我担忧你走完三千二百万次后,害怕就吃不用了
”“天哪,三千二百万次!”新钟诧异不已,“要我做这么大的事?办不到,办不到
”另一只时钟说:“不重要怕,你只有每秒嘀嗒摆一下就行了
”“世界哪有如许大略的工作?”新钟半信半疑,“即使如许,我就试试吧!”新钟很轻快地每秒钟摆一下,人不知,鬼不觉中,一年往日了,它摆了三千二百万次
请谈谈钟表故事给你的开拓
油坊油香 镇外有条小河,叫磨刀河
镇南临河处,有一处小磨坊
水车吱吱呀呀,吟咏着永远的古镇和古镇的永远
磨坊旁边有幢大房子,是全公社榨菜籽油的油坊
油坊房子宽敞
屋正中有一口大锅灶,是蒸菜籽的
若煮一锅稀饭,估计全镇人也够吃了
灶后边是油榨,全是木楔镶就的
屋中梁上悬一根大撞杆
几个赤膊大汉扶着撞杆,后退几步,“嗨”地大喝一声,向前一冲,“咚”一声撞上木楔,那铁箍环内的熟菜饼,便在这力与火的历炼中,化作汩汩清油流了出来
大热天是榨油的季节
油坊也少不了我们孩子们的笑声
那时学校停课,老师们搞革命大串连去了,油坊仿佛成了我们的新学校
感谢油坊给少年生命的丰富和快乐
我们摘来花椒叶、茴香叶、南瓜花,在磨坊里讨一捧新麦面,求油坊煮饭的婶娘炸出来,大人孩子们都来吃,香酥极了
回忆起那香味来,至今还叫人舔舌头
在每天只有半斤口粮的岁月,这是何等奢侈的享受啊!有时候,趁无人磨面时,我们还把磨坊堰里的水堵干,捉来半盆小鱼,油坊的大师傅们帮着剖洗,加上些藿香叶或青葱叶,炸出一大盆来
大家都用手抓着吃,大人们还每人就着半碗老白干,慢慢品味,似乎是在深味生活的香甜或者艰涩
炸鱼吃的事,万不可让生产队长晓得,大人们边吃边嘱咐道
如今镇上的小孩子,只能从叔伯们艰难地描述中模糊地了解油坊和水磨坊了
让人感到吃惊的是,一个男人在对自己老婆偷人取财持这样潇洒的态度
两人还说笑一回,王六儿还撒娇轻嗔,在当时那个男权主义的封建社会里简直不可思议,财富就有如此的魔力么?一般无用窝囊的男人,靠女人吃这个饭,无论心里怎么没有羞耻感,面子上总要装一装的
接过女人卖身的钱,然后对着女人怒骂一番
现实生活中就听说这样的故事,一个男人的老婆傍了一位官员,在官员的提拔下这个男人职位如步青云,扶摇直上
男人心里知道是女人的功劳,却佯做不知,对女人行动要求极严,对女人稍有外出非打即骂
其实两口子各自心里明白
我总觉得这样两口子总不如韩道国两口子活着轻松、可爱,无论怎样的名声,他们活着的方式是真实的自己
韩道国究竟要一点脸面的,在扬州购货的时候被一个伙计揭穿老婆偷人的事,涨红了脸,忙支吾过去
这是韩道国唯一醒悟的地方,却轻易地就滑了过去
此刻,再次回顾谁人往日,仍是满满的可惜,本觉得不妨在长久的时间中渐渐将你忘怀,却不知,时间飞逝如电,真的好不经用
大概是爱你太深,大概你是今世独一的爱,看破了因缘的深浅,看破了物是人非的无可奈何,只有谁人已经,谁人你,陪我一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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