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着,这两棵玉兰树就像是从南方流落到北方来的一对患难夫妻
他们因爱而走到一起,即便背井离乡,但还是相亲相爱,在北方的这座陇上小城生活了下来;每年谷雨时开得极盛的花,就是他们滇沛生涯里的爱情结晶
兰花于我,是个伤感的话题,经常避之不谈
但我还是极喜欢看这两树的玉兰花
清明前后,蓓蕾初绽,但已有淡淡的香味;接近谷雨的时候,朵朵玉兰花像是落在古铜色枝条上的朵朵白云,小小的,煞是好看
俄国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写过《穿裤子的云》,这两棵玉兰树真是“穿云”的树
它使我想起了远方江边一个穿着洁白真丝裙的人——她的名字叫兰花
她高贵圣洁,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惦念她
但让我谜一样解不开的是,这一树兰花为什么偏偏要选择一处破败的寺庙,难道是宿命——像远在江边的她的命运那样? 拣几瓣随风落下的玉兰花,带回家,与茶同饮,清香,也让我高在六楼的居室散发出佛的气息
把弃之不用的旧书卖给废品收购站,就如同将一个不会生育的童养媳扫地出门
当我在旧书摊淘宝时,我认为那些被主人始乱终弃的书没有修成正果,它们在含英咀华的过程中岔了气,着了魔,入了邪,它们的使命首先是成了书,然后成为纸浆,就像一个本事不大的人一生的使命是成为一个人,然后成为一具尸体
但是,“老兵”跟我的父亲,另一个五十年代的退伍兵,却是有很多共同语言的,他从战场上赢得的军功章、勋章,用小盒子装起来藏在家中的,也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地给我父亲看
雨巷诗社于2014年10月21日豫章万斌树立,盟员仅23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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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按期举行“雨巷征文月赛”“每天一对”“每周同题”等特性震动,量虽不多,但每篇大作必附考语
俗语说能吃是福,一部分每天不妨吃得好,睡得好,是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