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哑然
“大理四百八十寺,都在楼台烟雨中”
曾经恢宏气象,在时光的渡过中成为人们口耳相传的故事;千年后的前朝遗韵,也已经化作处处难寻的踪迹
然而创造的热情,在新时代的高原丽日下重新勃发出来
文化的复兴与升华,在曾经创造辉煌的大理人民身上是一种永远不会退色的传统
奇迹必将诞生在苍山亿万年俯视的洱海之上,重新掀起震惊世人的、凝固的千尺巨浪
往日看一部芳华影戏,总为士女角儿结果不许在一道感触可惜
厥后体验了爱才念念不忘,从来这不只仅是影戏,而是很多人终身的本影
共和巷的下午,我和周贞吉老人在冯宅大院的廊檐下拉家常
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这个院子之安静,使人想起“陶潜三径”之类的隐居之所
冯氏有诗:“幽静谁寻车马静,午阴贪坐薜萝新
”所吟应当就是这种幽静,好比李清照“小院闲窗春色浓,垂帘未卷影沈沈,侍楼无语理瑶琴
”的意境
但这里没有瑶琴之声,只有一个老人说话的声音
如果还有声音的话,那应当是花开的声音、绿叶舒展的声音
我一直记得在站台上和于纯的告别,我像上一次那样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
我说哥哥我一定会好好学习,我一定过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