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在荡漾中,把阳光折射成零零碎碎的数不清碎金
可爱的小表妹指着那波光闪烁的地方,对我说“姐姐,是谁在那儿撒下了大把的星星?”倘若下起雨来,水中的倒影就会变的凌乱迷离
然而,等风平波定,雨霁云收,小树和嫩草在水里的影子,便会更绿,更新
/> 人类社会中两性的情与爱构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人们与此同时品尝着酸、甜、苦、辣,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清楚
但又有多少红尘男女能超凡脱俗、不陷情海,故此演义出悲欢离合,让人欢喜、让人悲的故事
记得曾经在报刊、杂志上看三个感情方面的故事,男女之间的情怨可见一斑
第一个故事是一个女性作者写的,说她在一个夜里收到一条短信,上面写有祝福生日快乐的话语,还有一些表达感情的内容,女作者窃喜,难道是有人暗恋和喜欢她?但却看来看去并不认识这个手机号码,就回过去一条短信,问对方是何人?不一会,发信息的人打过来了电话,她接起电话,一听,很是吃惊,原来是一个声音听起来很年青的女孩
女孩说:“打扰你了,我知道你不认识我,只是因为你和他的手机只差一个尾号,今天是他的生日”
她说:“你为何不发他?”,女孩说:“他结婚了”
她又问:“你们在一起多少时间?”,女孩说:“一年零三个月
”,她继续问:“你们分手多长时间?”,女孩说:“两年零一个月”
女孩说后面两句话的时候,显示出忧郁和悲伤,她竟找不出一些话语去安尉女孩,只是沉默的感受女孩的不开心,女孩再一次说了打扰你了,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个故事是说一对男女,热恋了三个月后开始分手,半年多的时间分了58次手,他们象是爱上分手这个毒药,一次又一次的吞吐,但他们都离不开对方,在他们呆的城市里,他们是对对方最为关心和牵挂的人,但却在不停的分手,最后搞的两人身心疲惫,以至影响了正常的工作、学习、生活
第三个故事是说两个热恋的男女,女朋友在夜晚想起来要给他打电话,打过来电话的时候,他已入睡,但却没一点怨言,说可以打、可以打,没关系,我正在想你了
早晨,女朋友又打来电话,把他从黎明前的美觉中惊醒,他忙接起电话,女朋友说打扰你睡觉了,他说,可以打、可以打,没关系,我在梦中梦到你了
白天,男的在公司正在开会,女朋友打过来电话,他忙接起来,当女朋友知道他在开会要挂掉时,他忙说,可以打、可以打,没关系,我正在想你呢
又过了几个月的时间,他与女朋友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女朋友在傍晚打来电话,他说,我正在应酬呢,很忙,不可以打电话
女朋友在白天打来电话,他说,不可以接,公司正在开会,说完就挂断电话
过了一些时候,女朋友才知道,他又有了新的女友
看了上面这三个情感故事,让我想起一句话就是:“情到深处无怨忧”应该改成“情到深处并非无怨忧”
达到情到深处无怨忧这样的境界,大凡必须是爱的刻骨、爱的铭心、爱的忘我,但这样的境界又有几人能达到,爱的无望、爱的伤心、爱的辛苦,怨忧会从心底滋生,会很难适应从“可以”到
/> 兰姐 刘学刚 兰姐第一次上讲台那天,特意用粉红手帕束了头发,整个人看上去轻松自如
兰姐家很穷
弟弟考上了县里的重点
替姐姐好好念书,把弟弟一把推进敞亮的教室,兰姐辍学了
小村偏僻,公办教师派不下来,兰姐就干了代课教师
那天,刚下讲台,一脸挑剔的校长就找到兰姐,说手帕太扎眼,转身写字的时候,有学生指指点点,分散了听课的注意力,当老师不懂点心理学知识咋成?兰姐用一根黑色松紧带扎了头发,埋进作业堆里,半天不见抬头
兰姐很卖力,放了学还拎了一包作业或者试卷回家批阅
也不知哪个节骨眼儿出了问题,隐隐约约有人说兰姐整天往家里拿白纸
无风不起浪
有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她弟弟用的演算纸就是学校的活页备课本
兰姐年终民主评议分数很低,教学成绩很高
兰姐的成绩太扎眼
代课教师,说白了就是临时工,每月大票一张半(人民币150元),校长也不用三天两头跑乡里要教师了,校长爱护公物,也爱护成绩
忽然有一天,兰姐从包里倒出一些花花绿绿的糖块来,噼里啪啦的,像是秋风里炸响的豆荚
是花,都得开
兰姐嫁人了
男方愿意供她弟弟上大学
那天,兰姐扎着的粉红手帕,左飘右摆,像一只翩然起舞的蝴蝶
兰姐生小孩期间,学校只是象征性地发个七八十元,学校记挂着兰姐呢!孩子百日刚过,兰姐就趴在了办公桌上
她就是代课教师,总不能老让别人给她代课呵
有一年,我和兰姐对桌办公,都教平行班的语文
每次去乡里参加评优考核会议,我们都把兰姐一个人抛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
开完会,兰姐把我满桌子的作业都看完了,递上来分门别类的批改记录
我说,兰姐不好意思呵
兰姐说,看多了轻车熟路了了解一下你班的情况也很好呵
兰姐说,给我打听个事成不?我说,好呵
半天,推过来一张小纸条
我找了县教育局的同学,可得到的结果让我不忍心对兰姐说,县里确实想把一部分代课教师转为民办,可上级没有批准,说每年都有学生考上师范院校了,师资短缺只是暂时的
回来后,我对兰姐支吾着:可能吧,人家都这么说
兰姐的眼睛一亮,我分明看见两汪清澈的山泉
我调到了城里,兰姐还在代课
后来,听说代课教师一律清退,我的眼前忽然飘过一抹红云,那是一方粉红色的手帕,它的光芒柔和却执着
偶然的一天,我做哲人状,在市声的喧嚣中行走
这么深沉呵
一看,是兰姐
我自个儿在村里办幼儿园了,来给孩子们买玩具呢!粉红手帕,飘上飘下,兰姐整个人成了一只轻盈的蝴蝶
当台子上的灯盏安祥的焚烧,我泪眼矇眬,在动摇的道具中,我看到了陡峭的昆仑山,昆仑山上尔等雄伟的后影,后影后顶风飘荡的五星红旗时,我,咱们只有为国而全力,全力,才不负尔等年青而时髦的人命
母亲在退休时的工资虽然按她四十几年的干部工龄算,也只有四百余元,我有点为母亲不平,提醒她把当时那些一起参加“革命”的人找来,为她作证
母亲只是微微一笑说,那些人早就失去联系,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