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报》高级记者卞毓方也“很反感把我的文章归入“大文化散文”里面
他说:我的文章的“大”是渗透在“骨头”里面的,不是由文章的长短来决定
我对粮站的印象已有些模糊
只记得一进大门,有一个宽大的院子,左右两边,一格一格的厢房,里面分门别类堆放着一麻袋一麻袋的大米、面粉、花生、大豆,挂面等粮食
菜油放在另一个地方,一个外表酷似锅炉的容器盛着,工作人员轻轻拎开阀门便流出股股暗黄色的油来,像神话中的宝瓶总也流不完
院子中间有一棵枝叶茂盛的核桃树,在等待称米的间隙,人们喜欢坐在树下休息
男人吸着烟,和旁边的女人打情骂俏,小孩在光洁的石板地上追来追去,说不出的兴奋
9、没必要去做第一,但是可以去做唯一
2、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那时,在旧地和同是文学痴迷者的朋友们游走于城市犄角旮旯的情形忽的成为了美好的事情
离开了才发觉那时那些书(抑或者旧书)的好找,并不需要多大功夫的寻觅后的丰收常常让我辈欣喜不已,笑而忘忧
似乎那就是读书前最高尚的洗礼一样
因为轻松的淘寻,因为有那些淘书的过程,再读起来的感觉就神圣了,就会变得象是一种顶礼的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