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你爸妈真厉害,把你生成我爱的样子
我把睡眠丢了,何止是丢了?三十年的生命里十四年的时间都在失眠与噩梦之中度过
十四年的时间让我从一个清纯的黄毛小丫头变成一个饱经沧桑的少妇,让我从一个聪明灵巧的姑娘变成如今思维迟钝的笨拙女人
一帘幽梦回籍,挑门帘,静赏窗外国香烟雨,静看花着花谢,静观尘世风致风骚,千里相思一日还,千里江流一刹时
面对一家人的生活,乃至相对严酷的现实,大军的肩膀出乎意料地坚强和韧性起来,他知道,身后的两个弟弟需要他的照顾,这个破碎的家需要一个人扛起来
那时候,大军也就是十三四岁,脸上还有着孩子们都有的童稚,心里还蓬勃着他们那一代人共同的青春与梦想
而一年时间之后,大军就变了模样,取而代之的是生活强加给他的憔悴、疲惫和无奈
每一年的每一天,大军都和那些成年劳力一样,暮送落日,朝迎日出,为生产队出工,以自己尚幼稚的身体和汗水,以工分过活
有媳妇的男人们下工后便四脚八叉躺在炕上休息,或者坐在树荫下抽烟,等着孩子和女人把饭送到跟前
而大军没有了父母,又没有媳妇,下工之后,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弟弟等着他做饭
那年我二十多岁,最佳的几个伯仲聚在一道也不复说废话胡说,奇哥仍旧两瓶倒,然而伯仲敬他喝到吐也喝
小花从军半年多,过年也回不来,说不想家是假的,然而没方法,都是为了生存
老孟有了东西整天乐,出来玩都得汇报一波
缘姐个性好了很多,涮完肉往张奇碗里搁
宇新仍旧想的最精心,张奇活着得跟他说
老本末赶快要出去闯了,结果能在哪待下还跟难说
这群伯仲一年能见的不多,不是网吧即是酒桌,然而历来没差过事,还没赶得及分别转瞬又要回去了,伯仲这一走又是半年还真有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