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俯首,侧耳,在麦积山石窟第133窟里静若处子,在密如蜂房的麦积山石窟里,因面露憨厚且稚气的笑而被誉为“东方微笑”——那笑得细成一条线似的双眼,像静听,像回味,像领悟,更像一份对佛出自内心深处的谦卑
你真的要走了,四目端详,没了谈话
打转在眼圈里的泪,被制止得冲不破结果一起防地
没有挥手,没有告别,怕或许挥手后就长久不会再会
风起的场合,你的身影慢慢朦胧
耳边回荡着你那忠诚的声响:“咱们长久不辨别,好吗?”泪,无声滑落……
◇流去的种种,化为一群一群蝴蝶,虽然早已明白了,世上的生命,大半朝生暮死,而蝴蝶也是朝生暮死的东西,可是依然为着它的色彩目眩神迷,觉着生命所有的神秘与极美已在蜕变中彰显了全部的答案
中午下班回来,梨已经被消费了一些
妻子说,那个有些红的梨很好吃,黄的有些硬
我告诉她,“有些红的”是“半面红”,“黄的”是“朝鲜梨”
我们现在的作家都在写什么?我们现在的作家都在想什么?那些像被金钱与欲望控制的红男绿女一样蜷缩在杂志上的所谓“好看小说”,那些被宏大叙事规划好的依旧主题先行的纪实小说,无一例外地制造着艺术和精神的垃圾
只是在垃圾的抛出与抛弃过程中赚取着利润
这是一个垃圾也被人看好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