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侯,父亲看到了他的船
也就在那一天,我和父亲一起来到了河边
一条残破的木船,四周的茅草支棱着,干硬,焦黄,甚至有些苍老,冷风摇摆在上面,一点点的呜咽
父亲站在离船约有两米的土堆上,眼睛痴呆,风吹起他陈旧的棉夹袄,一直么过了很久
然后,他抬起树皮一样干瘪的手,指着干枯的河床,说:水从来没有露出过这么宽阔的地方,野生的鱼曾是这里最得意的水族
我们在河水涨满的季节出船
那真是一个白色的水面,太阳铺天盖地照着,象没有边际的镜子,细碎的光连成了一个巨大的整体,起伏、跳跃……
梅继续说,我容忍不了他对我的忽视
如果他真的如他说的那样爱我,就不会让我疼痛
我买了婚房,虽然身上还承担着巨大的房贷压力,但能够有一位美艳娇妻,男人在外打拼苦点累点又算什么呢
这时叔叔进来了
他告诉了我们事情的经过
镇子不大,弹丸之地
打个比方,骑着自行车绕镇慢悠悠一周恰好10分钟,在镇子的东南角遇上一个熟人,礼节性地打个招呼,过了几分钟,两人又在西北角相遇,还是点点头,两人各忙各的,也不觉得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