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黄檫林,暂时恍然大悟,远山刺眼,近树依人,山明水秀,到处入画
你看那遐迩山峦,半腰上成片的黄檫林,就犹如一片片云霞披围在大山的腰间
对亲友们的一切关爱,二哥心存感激,可他是条硬汉,嘴上从来不说,只是拼命劳作
看看,每句话反面都随着疑义、指摘、指摘,两部分最后耷拉着脸吃完这顿饭
她们的负能量太宏大了,宏大到我连途经她们身边都踮着针尖,轻轻溜号,唯恐引爆这制止到顶点的气场
蒋大姐指着我刚才看见的海子说,那就是花湖
问我们去不去
司机说要去可以送我们一截
我说要去最好走路去
旅游点的人说前两天刚下过雨,沼泽地水很深,就是穿水靴也过不了
说话间,有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黑颈鹤飞了过来,而且是两只,飞得很低,跟飞在高空一样优美
雪峰用望远镜在跑着看,他一定看到了许多细节
也许是因我大娘死过一次了,熬了半年,大娘受了她这辈子没受过的罪,整日求告,“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死了就不受罪了”!我大娘这次是真的死了呢
那次是在正月初八的那天晚上,嫂子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大娘还在医院没拉回来呢
家里已经准备好了孝布、孝帽什么的相应东西,我奇怪呢,这东西干吗准备这样早呢,人还没回来呢,这算干吗呢?我家三嫂子说,咱大哥在村里当主任,这东西不准备齐点,到时候人多会慌乱的
哦,瞧我这笨脑筋,都忘了这茬了
大娘拉回来的时候,都已经10点多了,人还没咽气
家里人,还有那些闻声赶到的乡里乡亲,都围着我大娘忙着,折腾着
我呢,挤不到大娘跟前,只好退后了
其实,对大娘我一直没好感,尽管她是我的亲大娘,说实在话,连一个街坊邻居都不如
记忆中最深的是,我奶奶跌倒在厕所里,隔壁邻居来叫我大娘,当时我父母都在地里干活,姐在学校没返回
她在和人扯闲话也不肯过去
说:“灵儿的妈呢”?邻居说,“他们去地里了”,“那就等灵儿放学回来去给她奶奶收拾吧!”尽管已经过去这样多年了,我依然不能忘记她是怎么对我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