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我都感到精神恍惚,心不在焉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干些什么,有时候我其实什么也干不了
天是阴沉的天,山是黄的,草也是黄的,风声是静的
只有那寒冷的空气不断地提醒我需要多加些衣服
入冬以来这种忧郁就像影子一样不停地纠缠着我,让我一刻也不能安宁,不能释怀
常常到了冬日,本领实简直在触摸到了功夫
年是冬日中央的分界
有了这分界,便在年前感触功夫一每天变短,直到残剩无多!过了年遽然又有大把的日子,成了时间的财主,一下子真的大有作为了
二十年后我做了这所学校的校长
二十年后严老师也还在这所学校,还教数学
不过已经不做班主任
做了校长,就得深入课堂,听老师的课
听课是校长的一项重要工作,为了把这项工作做好,教育局甚至规定了每位校长每学期必须听满40节,缺了一节,年终考核的时候就扣0.1分
0.1分不多,但它有时候甚至可能影响一个学校的排位
听课我并不认为是形式主义,40节我也不怕,通过听课,我能够详细而准确地掌握课堂情况,从而更好地进行教学改革
不过我却很怕听严老师的课
以前做学生的时候,同学们都怕他上课,说一上他的课就想睡觉
又有人说上他的课不是想睡,是想笑
后一种感觉大抵是因为严老师上课最爱说一句“对不对”的口头禅,有时候一节课他能说上七八十个,而且还能够根据讲课的需要把这“对不对”搞出不同的语气和腔调
有趣的事情就在于,同学们常常能够准确地预测到他在什么时候说,采用什么样的调子
两个同排的学生,互相打了睹进行猜测,结果一方胜了
但是最终难受的反而是胜利的一方,因为在严老师的课上,有了这样的喜悦却不敢表达,这喜悦就显得无比难受
不过那时候我却似乎没怎么在意
我有一个坚强的目的,它拒绝了我之外的其他思想
现在不同了
现在我是校长,我听课不是因为不懂,所以听得更多的就是他授课内容以外的东西
我听到,我甚至忍不住要笑了,但我还是不好向他提出来
毛主席曾经对他的授业恩师徐特立说,您以前是我的先生,您现在是我的先生,您将来必定还是我的先生!我一个小小校长,能比毛主席他老人家伟大么?
5、要成长,要一个人走过人山人海
地还没湿,天又亮了
风都没有吹,云就散得七零八落
前天手机里的短信就说:有雨,雷雨或阵雨
见云一点点在堆积,想着雨就要 天阴,有云
这是昨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