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在进餐时喝酒,开始时我对自己说,只喝一杯吧,它对我的读书写作不会有什么影响的,一杯下去后,果真没什么反应;于是我又对自己说,再喝一杯吧,适当的饮酒不是能助兴么,说不定有助于自已的写作呢,李白不就是斗酒诗百篇么,海明威不就是老喝酒么,于是喝下第二杯……而随后的一切就变得滑稽而可笑了,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喝起来,当自认为喝够了的时候,已飘飘然、昏昏然了,在无聊的奇思异想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夜晚,而那些奇思异想从没一件成为我的创作素材,成为我思想库中的金子
一个在业余时间从事读书写作的人又有多少夜晚可供浪费呢?我感到了后悔和恐惧,于是想战胜它
而长时间来,对它形成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依赖又岂是能轻易摆脱的呢?面对着酒瓶,我脸色苍白,牙关紧咬,心里充满着烦躁
我面临着选择,一是扑向酒瓶,安慰肉体与心灵的不适;一是转移这种不适,把它消弥在另一片对生命有益的广大领域中
我承认,我失败过,如王尔德所说的那样,抵抗不了诱惑
但我最终还是意识到,我并不是王尔德、李太白、海明威那样的人物,不能鱼与熊掌兼得,两全其美,况且哪一种真正生活不需要内心热情的支持和付出安逸的代价呢
我赢了,我想说我已经成功地驱逐了这个杀手
每当我头脑清醒地在书籍中巡行和在键盘上耕作时,我的心头都充满喜悦之情,那种喜悦之情和酒带来的迷醉相比,有着云泥之别,因为一种是发自内心的微笑,而另一种只不过是魔鬼戴在你脸上的一副虚幻的笑的面具而已
有功夫,咱们活得累,并非生存过于苛刻,而是咱们太简单被外界的气氛所熏染,被他人的情结所安排
行走在人群中,咱们老是发觉有多数穿心掠肺的眼光,有很多风言风语的冷言,最后乱...【观赏全文】
这一次,母亲依旧笑着,没有拒绝
却是要我将那个记忆讲出来
于是,游移的视线,停留在母亲手上,并沿着她一下接一下的梳理,心,渐渐附着在花白的发上,瞬间里,记忆的门被打开:
就这样离开了生活了十多年的中原,离开了这块皇天厚土,离开了那些同甘共苦的兄弟们
上车了,我的落脚点在两节车厢的对接处,于是哐噹巨响声伴随我一直到了四川成都
看看我的行头你就知道我像一个逃荒的,所有的书和破行李卷装在一个蛇皮口袋里,我就坐在行李上
列车开始鸣笛出发了,但是我的前方却很模糊,眼前不断闪过的是棉花,芝麻,玉米杆以及中原上所有的景物将从此消失在我的视野里,而云南在我脑海里也已经像印了水的墨迹,很淡,很淡
多年来我一直靠着书信残存着点滴高原的印象,那些书信就在那个包里,足足的一尺高,高原平原的描述多年来全装在信笺上的墨迹里了,小时候的种种事情只是零星地泛在脑海里,我把头埋在双腿间,十多年终于把我完全改变成了一个北方人
11、有时候即使再多的安慰和引导也是没有用的,可以说服和鼓励自己,或者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