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老东西是常年的前世
所谓的老人是怀旧的回忆
我不知道现在谁在你身边,为你画眉毛和妆容
我不知道你现在在旁边谁,对他温柔地摇摆
我只希望当你寂寞时,你可以偶尔想起曾经爱过你的我,以抚慰摇曳的灵魂的寂寞
当你快乐的时候,试着忘记我,激起你的笑声,并表现出你的爱
快乐的
很早的时候曾学习画兰,整天“一笔长,二笔短,三笔破凤眼”,看似容易,但一直没有画好
曾经看过明代画家董其昌的诗歌:绿叶青葱傍石栽,孤根不与众花开
酒阑展卷山窗下,习习香气纸上来
这样的画,该是何等的境界呀
画兰花的大都推崇郑板桥,于是就找来他的诗画研读,他的画水墨写意,用笔刚柔相济、浓淡自分,神采飘逸,;他的咏兰诗从不同角度写出了兰花的高雅丽质,韵味无穷
教画的老师曾说,画兰首先要有君子之风,心胸旷达,以兰为师,不然徒劳无益
念了叨了都待人来人往,远了近了都等心左心右
聚了离了都等万事如意,满了缺了都待千里飞鸽
韩少功:长袍单褂、大刀长矛早就落伍了,但古典文大名著仍旧不妨让咱们爱好盎然,作者们也仍有写不完的新体裁,囊括汗青体裁,《甄嬛传》《芈月传》什么的
题目不在乎写什么,而在乎如何写
纵然是写原始部落的生存,写数十年、数世纪、数千年前的生存,只有写好了,同样大概变成典范之作
说真话,因为有了大数据,作者们运用汗青档案的本领大大巩固,写汗青体裁倒大概更有简单之处了
招呼堂弟坐下后,我沏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上
埋怨说:“南门车站到这里那么远的路,你怎么不打一张出租车过来?或者打个电话我来接你啊!”堂弟笑了笑,没有言语,只顾埋着头很响地喝茶
看着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我心里觉得很欠疚
其实我知道他在乎打车的五块钱,也在乎给我打电话的一块钱,除非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打出租车的
五块钱可以买好几斤米了,何况扛一袋米于他已是家常便饭
又再想到他要从那个遥远的小山村把米背到公路边上乘公共车,还是很累的
要知道,把一袋米从老家背到那个叫炼铁的小街上,得有两公里路
所以,这袋米其实已不仅仅是一袋米,它应当包含着祖父和叔婶一家人对我和妻子的浓浓关爱
看着这袋米,我心里沉甸甸的,一时间语塞,竟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