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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点15分,母亲从手术室里出来了
于是在一个下雪天,我们上了南山,扛着猎枪,说是去打兔子,其实是想去看一看雪的深处是何样的洁白与青凛
我们的脚印留在雪地里,好半天不能消失,好像雪地对我们的那东西格外的喜爱与留恋,抱在怀里反复端详而舍不得丢下
我们在雪地里打滚又打滚,说是为了洗衣服,其实只是想做一只玩皮的猴子而不想做一个所谓端庄的人
我们从地埂上摔下来,再往上爬;再摔下来,再爬,好像是不能上去,其实也是不想上去,想不断地摔下来
摔下来真好,上去了反而没有意思
我们抓一把雪在手里吃,吃什么呢?渴么?饿么?都不是,我们只是想吃那种白与那种凉
我们打雪仗,互相用雪打击,雪打在身上、脸上、胸上,疼么?不疼;冷么?不冷
我们在雪地里写字,写“北国风光”,写“万里雪飘”,写“我是雪笑”,这时候,我们是真正面对到了一种天地间的空白,我们的表达也就是向太阳发表的融融诗句
雪真好,南山上的雪更好
四百多页的书,一个晚上就囫囵吞枣似的看完了
我为此付出的另一个代价是一床全新的棉被:夜里忘了灭灯,打倒的油灯点燃了被子,几乎引起一场大火
那些美丽的方块汉字,一直在遥远的地方诱惑着我_一直到现在.
本来男孩也很特出的,功效好,人也帅,班上有好几位女生暗恋他呢,都怪男孩的惭愧在作怪,要否则女孩也不会记不得他,大概其时她们就在一道了
我的身子慢慢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或许在它眼里,我是个类似于残岩断石较接近大自然的物种,在它的世界里起着破坏生态的作用
任何生命,都惧怕伤害,惧怕承受疼痛,它亦不例外
而身处大自然,无论是植物生物,都要历经抗争才能得以生存
生命需要流动,流动就会受阻,受阻就会有挣扎,挣扎才不会被陶汰
一如塞外的胡扬,伫立于茫茫风沙,把根伸入极深的地皮,为了吸取那一点点水份来维持生命,不惜与风沙抗争;一如鹿与狼同宿的山峦,因为狼的追赶,鹿变得强壮
人,又何尝不是如此?病魔与自然灾害,都需我们承受,承受生,承受死,承受爱,也承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