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假如持久时,又岂在花朝月夕
一有此办法,便有些冲动
因感触寰球本无太大的辨别,在何处都是一个格式,往日想换场合然而是一种猎奇结束,此刻猎奇也无,剩下的就宁静多了
鲁迅在同年10月的一封回信中说,他在北京,太高兴和太愤懑时就喝酒
这种喝酒的原动力与常人无异
钱理群说,鲁迅“生命中的魏晋情结、淅东情结,这都是他的生命之根”
用这一观点反照1912年鲁迅的嗜饮,则可轻易透析出一个被压抑的公务员骨子中深沉而可爱的文人情趣
我喜欢将这种情趣无限放大
且忘掉他教育部社会教育司第二科科长的尴尬公务员身份吧,他“至教育部视事,枯坐终日,极无聊赖”(5月10日《日记》);且忽略“狐狸方去穴,桃偶已登场”(《集外集
“好乳娘,给我第一小学块吧
”
(7)、尘世若梦,功夫蹉跎
当逝去的各类,未然在功夫的风声中年老年去,独留一抹残骸,待以祭祀过往的时间
功夫渐渐的流,时间轻轻的走,此刻,我独立的身影,早已披上了宁静的外套,不知劳累的浪荡于昨天的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