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仪式并未结束,在明年的正月里
一切仍将重演,犹如不绝的生命!
我继续往前走,盯着对面山冈,我想老马兴许走捷径,从山冈绕道
走到大草坪那儿,见到看护人老赵
一打听,老赵说,全来啦
在顶上呢
他指着生长老油松的方向说,叫我下来取镰刀,刈草和刺荆棵
老赵原先也在人参场干活,现在被我雇来,看管数百帘细辛
人参场拖欠的工资中,他最多
很多人提起那件事情都骂骂咧咧的,埋怨公社瞎指挥,致使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老赵不,他一句脏话不吐
三十三、我爱喝啤酒,我爱吹冷风,我爱痛哭一场,再去爱同一个人
一部分被伤了心之后,便学会了假装,不想再断定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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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璞:《东藏记》的写稿发端不久,我就网膜零落,过程手术幸未失明,但左眼仅有0.3的眼光,右眼简直看不见货色,成了准瞎子
我感触我就像一只蚂蚁,很小的蚂蚁,刻意全力地在搬沙,衔一粒,再衔一粒,毕竟堆起一座小沙丘
没辙用笔写稿了,剩下的篇幅都是复述而成
就像我在《东藏记》的跋文中所写的那么,“我写得很苦,简直很不洒脱
但纵然写得泪流满面,本质总有一种创作的痛快
我与病痛和干预斡旋,偶尔能写,偶尔不许写,却总没有摆脱书经纪物
一丝一毫、一字一句,毕竟形成了野笋瓜中的一瓢汁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