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过年了,似乎年就是跳高运动员面前的那根横杆,似乎整整一个腊月人们都在用来助跑,以便顺利地跳过那个高度
事先我就打听到,老师还是像过去教我们的那个时候一样,先给家里缺少劳力的,需要回家放牛的几个学生上一会儿课
然后,提前让他们回家放牛
再给另外一些不需要回家放牛的孩子认真上课
他每天的时间都排得满满的,像一架永动机在这深山沟里,无人问津的地方运行着,耕耘着……
茶喝结束,也停了笔
收起条记和笔,筹备打盹片刻
然而从新抬发端,便对上连弋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我又一愣
遽然有些害臊,莫非方才她从来这么看着我沉沦在本人的寰球里?
可是当昨天离开我时,我却没有为它送行
它启程的时候我正在梦中微笑着迎接今天
昨天走了,它是哭着走的还是笑着走的?
追悼会还是要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