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人死时还背着一身债,”旁人报告他说,“依照这边的风尚,一部分没有还清理债务,他死后是不许葬送的
此刻,靠过客救济,等那些钱够他折帐时,咱们就会葬送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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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的春末夏至,我还在读那所无聊透顶的师范院校
那样的学校气氛干燥的令人窒息,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泡在网上,我看着网上的光怪陆离,有种置身世外的飘渺感
那年秋天我又回老屋去了几次,主要是陪老爸办理老屋子易主的手续,每次我都一个人在院子里呆很久,静静的想模仿老爷的眼神看那院子看老梧桐看那面又显几分苍老的院墙
老屋因在刚解放的时候改建过一次,以至于后来也分不清那院墙到底是隔壁家的还是我老爷家的
梧桐是中国最常见的那种梧桐,院墙是曾经漆过旧红漆的院墙,可以想象它曾经是多么的引人注目,换作是一个世纪前,这面墙估计也算中国最时尚的院墙了
事易人不再,看到这些东西,天生出一种冲动,让我难受,却觉得似乎小院子少了一些什么
我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只到老爸告诉我房子已经卖出,买主打算把房子拆了新修个网吧的时候,我就站在梧桐树下猛哭起来,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
脑袋里又出现了老爷那深邃而坚定的眼神,他的眼睛里倒印着小院,连那一缕缕的秋风似乎都很容易的能在他眼睛里找到……
不领会我是否对的,大概有些好笑,在一个以悲伤文艺的版块里用小和缓为题
听着张敬轩唱的厥后,想起了在谁人费解的年龄听着的乐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