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旧历戊寅年,也即是客岁,这一年大师生存都尤为不宁静,简直不宁静法,大师都领会,我就不逐一赘述
接下来,我就要夸一夸以声响为媒体的应酬平台,展示大量冷艳出众,惊才艳艳之人,那是吹拉弹唱,饮酒唠嗑无一不不是尘世罕见
凌寒冒雪几经霜,一沐东风万顷黄
油菜有着难以设想的坚忍
一粒褐赤色滴溜滚圆的小小油菜籽,不迭谷粒的巨细,然即是这小小的籽粒果然能榨出油来,撩拨的舌尖卷动风卷残云
油菜,生不择地,入乡随俗
寒露霜降功夫,下种小麦的同声,家村夫在河沿江那些小块儿地里下种上油菜籽
有人曾经告诉我,炼铁是大理美丽而充满变数的后花园,我以为,我是当真了的
我希望我的写作就是我孤独时的打铁,希望我的诗铿镪;我当然希望我和朋友的交谈是我快乐时的打铁,希望我们的谈话里有铁一般钢强的声音
这真是进入我灵魂的佛像吗?释迦牟尼佛有几层楼之高,但绝不在他的高,他的大,望着他,千百年在他身上罩上了多少神话迷雾,奉其为全智全能最高人格的神
我不知他是否就真是全智全能最高人格的神,但我却被一种有生以来从未感受到的佛光所折服
从他的眼中,能看到企盼一切人类和众生,同具佛性,至善至上,那种大包涵,大容纳,广大无边,不尽其际所带来的高深的安详和博爱
站在佛像前,回顾这一路,回顾自己近几年模糊不清而又想追求的一种状态,我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只记得许久许久意识才恢复,我凝神痴望佛搭在膝上的那柔和的手,我只希望他能轻轻抚摸一下我的头
也就在此时,我突然有种顿悟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