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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人一旦迟疑了信奉,那简直就即是颁布牺牲
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阿婆,跟其他住在附近的老人一样,整个夏天,只要天气晴好,都能看见她那佝偻的身影
阿婆七十多岁,头发花白,身体微胖,虽然腿脚不便,可是,常常看到她在垃圾桶里翻找,找到饮料瓶或纸板,就随手收好,用袋子装起来放在轮椅下面,再一瘸一拐推着轮椅回到树下,继续休息
再看到有人丢垃圾,她再慢慢起身,走向垃圾桶,像是垃圾桶的守护者
有一次,我也在树下休息,她向我讲起了她的经历
她说,楼下的房子原来就是她家的,因为儿子出了车祸,不得不急急卖出,给儿子治病,直到现在,她的儿子还瘫在床上,需要人伺侯
媳妇孙子都要上班挣钱,实在没人照顾
她自己也是半瘫,出行都是靠轮椅代步,好在住在二楼,上下楼慢慢扶着能下来走动走动
老伴身体硬朗,耳朵有点背,干活倒还利索
两个老人每天给儿子端茶送饭,擦洗翻身,还得空收收旧货捡捡瓶子换点小钱
她还说,要不是为了儿子,她情愿早点死了算
“听说《失乐园》在日本禁了很长时间
”
这条件,比我当初在乡下教书时好多了,不说别的,半夜起床上厕所,不用顶着黑,不用抗着寒,既不怕鬼也不惧冷
床是宽宽的席梦思,铺盖上缀满红红的花朵,牵得周周正正,这应该是我在梓榔坪看见的第一处开得正艳的花
最是难以忘怀的,是初冬的月亮斜斜地照在我的窗台上
雪姐一篇《珍珠夫人》,让我这串不打眼的塑料珠子,有了一点颜色
如烟姐的《珍珠吟》,石头城大哥烁明大哥的《祝珍珠生日快乐》的藏头诗,归航大诗人的《珍珠赋》,至今还收在我的收藏夹里
晚会则因我自己的原因,先是不肯,后又改期,最后还是在我生日的第二个晚上,由孤帆大姐主持,既兴为了举行了一个生日晚会
生日歌、祝福语、鲜花、蛋糕,次递向我涌来,从不敢在聊天室里大声说话的我,颤声地说了一遍又一遍,“谢谢”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