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今年的非凡,我在这个春天仔细支付了
窗户中的树叶的叶子在两三天内耗尽,仿佛在一夜之间在秋天
它可以清楚地是一个月的三月,即春天,它是互惠恢复
树枝上的绿色芽是活跃的,城市的春天已经到了
我想,不仅仅是在这里,武汉市春天千里之外逐渐恢复
她走在这条满是红叶的路上瞥见了前方的他,这是第一次她寂静地跟在他的反面,他像领会她的提防思,他没有回顾,口角却轻轻上扬
作为北方人,第一次向南远行
渴望很久的,抑制不了的诱惑
望不到边际的平原,使人产生错觉
天与地在这里消失界线
一蓝一绿,相互渗透
这使人怀念起山
长居之地的长白山余脉,衬托了天与地;村庄与河流,辽阔,高远,明朗,喷薄野性,动感十足
在北方,山是人最后的归宿
性格和精神的重组
他们相信,灵魂由此安歇,再生
而平原,生命的去向在哪呢? 开始看见麦田里的村庄,那些村庄,映在开花的梧桐树里,(后来问人才知道)晚开的淡紫,早开的略白
一长串,一长串,倒挂枝杆
村庄不见得大气,但寻常没有的恬静
不见得富庶,但安然
十几户,二十几户,小门小院
鸡犬不闻,亦无烟火,恍如住着腾云驾雾来去无踪的神仙
如果不是空调车,打开车窗,肯定能闻到萦绕十里的花香
麦田里每隔一段,就有一颗树,孤独的树
粗实一点的,纤细一点的
本以为不过农民随意栽下,或者村人的田垄分界
但这个观点被每棵树底下隆起土堆推翻
记得小时候是在云南的这个大高原上,我把大高原当作我的故乡
大高原的红土地把它特有的红色嵌进我的灵魂,但是当我还来不及携一把这红土在身上时,我已经身不由己的回了河南,那是黄河边的皇天厚土,但是那儿终究不属于我一样
八年后我辗转中还是逃离了那块土地
我三岁,继父闯进我的生活,他的入侵多少带着些强迫的味道,那时他像侯鸟般往返在豫和滇之间,我觉得一个农民像他那样是不应该那么忙的,他究竟为铁路捐资了多少我实在不清楚,总之一到云南农活忙的时候他就要回河南,然后在云南的忙月过了,他又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他仿佛回去河南消夏
不知过了几年,当我对他的敌视减轻了时我就问他,河南到底有多好,他说那儿一马平川,哪像云南到处是山,生活在这里,闷得不行
河南大平原上,有棉花,像抒情的云朵;芝麻喷香,香飘数里;那西瓜长得也有娃娃般大;小枣蜜一样甜;野兔满田野都是,多得像云南的鸡枞等等,于是我和妹妹把北方平原想象成了童话里的仙境,而我和妹妹就是里面的天使
他仍然没有笑
倒让我想起台下的他,随便是哪个,只要想与他合影,他总是笑哈哈地配合,哪怕是一个一般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