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坐在沙发上,舒缓地把这些事一一说来,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折,好像是别人的故事
当我父亲问她,害我们家的那些人,是不是长工时,她微微笑了:是本家
那笑容里,是知晓世事的通透
风吹沙吹成戈壁,你等我,等成十年长久的入定
你可能会说这些亲身经历只是个例,那再来看一组数据
根据凉山彝族自治州人民检察院的公开资料,随便翻几个县的起诉书,就知道有多少跟毒品有关的案件
作家@葛巾玉版在微博呼吁,“不要因为简单的同情,随意地将钱物捐给信息不透明的某些慈善组织,那样是在助长毒品泛滥
”
我再次以手加额,努力回想和父亲的最后一次通信
那个男人就把我和我的床用一辆好大声响的三轮车送了回去我住的地方
到大门口的时候,我拿出钥匙开门
他走上来问我要不要给我搬到家里去,我拿时候曾经怀疑过自己的耳朵,难道我能够一个人把床弄进去吗,如果我可以我又让他来送什么呢
我说你等等我和你一起抬进去
他说抬进去可以,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