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午后,坐在淡绿色的吊窗下,品茗着一壶少到惟有四五茶叶的清茶,嘴里谈论着:清啊,真的是清啊
我拉着小女儿的手在黑暗里走着,想着:为别人时是那么英雄,为自己时却是这么胆小
这算英雄吗?小孩子在帮助别人时,往往因为不考虑那么多而无所顾及,勇气也就有了
如果放在大人身上会怎么样呢?大人怕的东西总比小孩子多
望着这只时髦的蝴蝶,我想起了让·多米尼特·鲍比,法兰西共和国时髦期刊《ELLE》的总编纂
想起了他的故事和他的《潜水钟与蝴蝶》
那时,我住在青龙山——鸣凤山的对面
那一片统称为金殿
每有朋友写信,总觉奇怪:你怎么住在金殿?便得解释:是地名,并不是真的金銮殿
遇上比较好奇的朋友,就会一一问来:怎么取这地名?只得用上十二万分的耐心告诉对方:真有一座金殿,里面供奉的是真武帝君,为吴三桂所铸,所用均是云南特产:东川铜铸殿,大理石镶砌地坪和阶石围栏
还有一把七星宝剑和吴三桂用过的重十二公斤的大刀
此言不虚,刀和剑我都在金殿公园里看到过,只是已锈迹斑斑
年年年节,都是炮竹、锣鼓同声吹响春天的军号
听不到锣鼓声的年节总显得枯槁枯燥,就像一盘精致的菜肴忘怀了撒盐一律,汤不像汤,肉不像肉
尾月二十此后,每晚回荡在夜空的零碎的锣鼓声,就拉开了年节的序幕,为年节紧锣密鼓的鼓乐扮演打开了前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