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向上——不知道要到哪里,但我们知道,这连绵的山岭上,哪里都有我们需要的荆柴
随便一割就够我们背一趟了
石子的小路瘦若羊肠,前些年,因为有羊和牛,走来走去,再大的蒿草和斜伸的树枝都不会阻挡;村人也喜欢到山上割柴,走上去,再走下来
太长日久,路是不会荒芜的
而现在不同了,去年秋天时候,乡政府号召封山育林(其实这阳坡上除了枣树和荆柴什么树也很难成长);村人们转变思想,都到外面打工去了,再也没有人热衷于烧柴了
仅仅一年时间,原先光洁的小路就荒芜了,路面陈旧
夏末大雨冲刷的痕迹依旧明显
今夜我有一点点忧伤,说不清为什么,就像说不清我为什么会出生一样
莫名的忧伤招牌一样的挂在我的脸上
忧伤是与生俱来的,它和生活没有多大的联系
干什么我的眼中常泪汪汪水?由于看到我流过的地盘,培育我的地盘,我深深爱着的地盘正在一寸寸地被日寇霸占,这片地盘上心爱淳厚慈爱的人们被霸道地驱逐出,她们是第一次摆脱这片熟习的地盘,她们不领会该去哪儿,迷惑,无措,一股激烈的飘荡感,就像蒲公英飘在空间一律绵软
她们想回到那生生世世生存的地盘上,然而回不清楚,由于那儿已变了相貌,洒满了瓦砾,墙脚里宁静地躺着散落的枪弹,四处余留着被烧过抢过的陈迹,就像灰色软片下的寰球
敬仰的地盘啊,你究竟忍耐了如许深沉的创伤!遍体鳞伤的你,是否正在无声地嗟叹着,是否闻声了我的抽泣声!
终身即是不停看法旁人再看法本人,终身会看法很多人,最后留在身边的就那么几个,结果成不离不弃的也就那么几个
写散文,语言最重要,也最难
语言蹩脚,味同嚼蜡,谁读呢?而它的难,非一朝一夕可以做到
无论写景叙事,还是抒情说理,散文多用与读者直接“交谈”的方式
而谈话,首要的,是让人听懂,听明白
这就要求,散文既讲究文法,又要尽可能朴实自然
此其一
其二,散文的写景要出色,叙事要生动,抒情要感人,说理要情理相依,富有机趣,语言便应在自然朴实中见出意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