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长长短短的哟喝声,我的记忆又被那道长长的岁月之河所溅起的浪花轻轻的浸湿了我童年的衣角
我的眼前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在蓝蓝的天空下,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左胳膊挎一个大大的竹篮,右手拿一柄弯弯的镰刀,三步一停两步一弯,走在绿色的田野上
我有记忆的年龄应该是在我五岁的时候,但只能说是模糊的记忆片断而已,我只记得那个时候会每天跟着奶奶放羊,那是一只很大也很肥的老母羊,有时候趁奶奶不注意,会偷偷的把地上的干羊粪球捡起来放到口袋里,然后在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当玻璃球玩耍
59、曾经拥有的不要忘记,属于自己的不要放弃,已经失去的留作回忆
后来,老金的身影也随着夏天的消逝而消失了
父亲的一生十分平凡
他出生在胶东半岛的一个小山村
小时候拉着棍子要饭,后来参了军,当了卫生员,打过几天仗,却无什么英雄业绩可言
后来转业到泰山黑虎潭下的康复十院
再后来被调到沂南县,算是支援沂蒙山
他在沂南娶妻生子,他在沂南耕耘岁月,他在沂南也走完了他的人生之路
最苦楚的,莫过离开家人的无助,这大概是每个如我之人的共通体验
我不领会,尘世间干什么总有那么多辨别,我只领会,辨别是苦楚的
在这空无一人的山角下,有苍山作伴,绿树相陪,再有雨脚的一次次拜访
但是,一切的十足都抵不上家人的伴随,是生存的无可奈何,仍旧生存的薄情,不得而知
亲情的缺点和失误,是任何的积累都没辙填补的
然而,生存历来都不是实足尽人意的,流过晚上,确定会有凌晨的到来,与其在苦楚中煎熬,不如在痛快平淡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