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上,和少见的伙伴叙着往日,遽然创造,好些人,好些事,我已忘怀了
现在,我小弟弟也已经上了大学三年级,家里的瓶子一下子就都空了起来
但妈妈仍舍不得丢,大概是那时候的一“瓶”难求让她不敢忘记它们的重要
妈妈轻轻地拿下一个瓶子,把给我炒好的咸菜装好,又习惯性地使劲往下压了压
看着这些熟悉的瓶子,看着妈妈日渐粗糙的手上熟悉的动作,再看看父亲越来越白的头发以及妈妈脸上越来越深的皱纹,不知不觉,我已经热泪盈眶
“妈妈,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我听你的,听你的”
雨竹从没见妈妈如许放声地哭,她的心碎了,但她却骗不了她本人,她爱高涵,此刻更感触爱高涵
但面临生她养她的爸爸妈妈,她简直有些茫然
自小到大,她第一次领会什么是忧伤,什么是对立,什么是采用,什么是人生的十字街口
菜木树下第一小学圈,基础是屘公的土地
茅茅舍就搭在它粗壮的树身上
偏东北的一块长条型的菜园,是几家人的地舆重心
如我的十年,再大概的无穷只能限在每一天的十里间檐
如我的隔绝,再明显的当面只能跋山涉水一律邻近
如我的决心,若不是从来潜心于强势仍旧被情结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