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生命无论短长,总得找一些事来做
做了,就是意义
比如这样,装傻
用千年的,不老的,不死的生命,丈量他短短百年的岁月
雨打芭蕉点点,叶落小路稀稀,这尘世有什么是最要害的呢?富贵荣华、爱恨情仇,在那眼眸一睁一闭之间,跟着天涯乌云片刻
人活着干什么不快乐,由于咱们都在不停的做减法,本觉得具有的越多,本人就越快乐,然而截止呢?具有的越多,所开销的必定越多,所负担的亦多
那么多的货色强压在两只孤单单的肩膀上,你又怎生得快乐呢?
但是,我一直不明白,一直怨恨母亲,常常忘记她的名字,偶尔想起来,觉得她的名字十分俗气,十分难听,一下子就叫人家看出是乡下人的名字
别人问起来,故意避而言它,不愿意说出母亲的名字
有时填什么表格,明明有“母亲姓名”一栏,我却故意不填
一批人热衷于搜寻其星座之类,一如寻找并不存在的飞龙鳞甲
而就是这一次经历,突然间引发了我对种地的痴迷,痴迷到近乎狂热,以致我小小年纪居然好几个晚上失眠
那几天我几乎白天黑夜都在想——我得有一块儿自己的土地,在我的土地上种上自己喜欢的蔬菜,不能让别人知道,哪怕是自己的父母,等待我的蔬菜成熟了那一天,我要用一只大背篓把它背回去,突然放到我母亲的面前,我想看看我的母亲那时是个怎样惊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