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他怎样出现在这里,这个老人
他到来的时候,我一定正在走神
在此之前,我一直在注视着街道对面的公共汽车站点
公汽站上虚位以待的广告牌出现了一个破洞,这样,就有一场局部电影在里面上演
或者说,广告牌虚拟了一个房间,我试图从一扇小小的窗子猜测和窥探
一个男人的脸在这个窗口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应该是跨坐在自行车上,单脚支地,等待同伴从路边的店子里出来
然后是一个女人的脊背,这是一个被生活磨砺掉一根半根敏感的触角的女人,因不合时宜的迟钝而令旁观者不安
现在,她一定没有意识到这个缺口,轻易暴露了一个易受攻击的部位而毫无防范
后来女人离开了,我透过洞口看见街道对面的小巷,里面是几栋旧楼,几年前我曾经走进去,寻找医药公司的某个部门
现在它还是这样安静,很久也不见有人出入其中
我常常读她的笔墨,我看着她在笔墨里俳徊着生存的点滴,抄写着一个小女子的情绪与理想
仲夏中不太和缓的一天,黄昏的凉快凉的
加入完一个震动后,径自一部分走在船坞的路上,仍旧是逼近黄昏10点了,天简直暗淡,吹着带有一丝丝冷的风,还好路上再有那么多的路灯,伴随着我
劳累了长久的我,遽然发觉我即日不妨慢下来,听听风,看看树,望望灯
云影湖畔,一盏灯,正宁静的照着湖面,湖面泛起地小小荡漾,如许的水,如许的灯,如许的夜,更添一层风韵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我的婚姻生活开始不到五个月,也许是因为世纪的跨越真的太难,也许是父亲真的太累,他走了,匆匆的,带着宁静,没有留下一言半句
刚刚起步的婚姻都在摸索,两个没有计划的人,日子总是难以支撑到月末,父亲的一程人生作为唯一的女儿,我无力给他过最后的一个生日,没能给他哪怕是一张卡的礼物,也成为了我这一生的遗憾!我对父亲,对亲情,真的是亏欠的太多太多!
漫步竹林青海,舞起莎莎做乐的伴奏,动听悦耳
我笑了,我醒了,我忘了,我累了……,曾经多想,亲挽着你的手臂,有说有笑,闲逛在南湖苑畔,做一对有情相守的恋人
如今,现实告诉我两字,空想
我无奈的回应一句,我懂